顾楼吟道:“跟紧。”
进山洞,热气散去,仿佛下由夏转秋,让人顿觉凉爽。萧玉案道:“后面该不会是座冰山吧。或者和上次们取青焰样,密道之后是片走不出去密林?”
顾楼吟道:“是与不是,探便知。”
萧玉案想很多种可能,也做好万全准备。可当他跟在顾楼吟身后走出山洞,看到眼前景象时,还是受到惊吓。
他和顾楼吟站在高处,而在他们下方,是座灯火通明,人流熙来攘往,繁荣喧闹
萧玉案道:“它是不是想带们去什地方?”
顾楼吟道:“可能是陷阱。”
萧玉案笑道:“如果青焰真在盘古山,最危险地方肯定就是青焰所在之处。即便这是个陷阱,若们不能脱身,那也别去找什青焰地魂,先回去修炼二十年再说吧。再者,们也没有其他头绪。”
顾楼吟没有异议。两人跟着被烧焦小鹿走约莫半个时辰,来到巨石阵前。这阵法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想要挡住来人。
萧玉案弯身问小鹿:“你还记得路吗?”
萧玉案嗤地声笑,“你是把当成弱不禁风小姑娘?过啊,什没见过。”
饶是做好心理准备,看到那团黑中带着暗红,血肉黏连,溃烂渗水东西时,萧玉案还是差点呕出来。他强作镇定,道:“头小鹿?”
顾楼吟道:“头鹿怨灵,这是它死前最后模样。”
小鹿全身上下唯块完好地方便是眼睛。它眼睛漆黑圆滚,看着萧玉案和顾楼吟,发出微弱可怜鹿鸣之音。
萧玉案道:“它似乎没什恶意?”
能忍。等实在忍不时候你再……那什不迟。”
道黑影飞速从两人身后巨岩旁闪过,萧玉案下把牵手事抛到脑后,“什人?”
顾楼吟道:“未必是人。”
两人朝黑影方向追去。顾楼吟说没错,这东西确实不像人,四脚着地,头上还有脚,跑得比豹子还快,萧玉案跟在后面只能看到道虚影。
顾楼吟眼眸敛,刹那间寒意骤起,被烧焦地面凝出层薄冰。黑影跑得越来越慢,不多时就像被冻住般,彻底静止不动。
小鹿眨眨眼,放缓速度,走进巨石阵,带着两人拐又拐,最终在个黝黑山洞前停下。
萧玉案道:“山洞里有东西?”
小鹿像鞠躬般朝萧玉案低下脑袋,而后忽然转过身,头扎进山洞。
这次顾楼吟没有拦它,“到。”
“嗯,应该就是这里。”萧玉案望着黑沉沉洞口,饶有兴味道,“也不知山洞后会是什样光景。”
小鹿像是听懂萧玉案话,轻轻眨眨眼睛。
萧玉案问:“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话落,小鹿开始挣扎,低头舔着自己被冻住蹄子,呜呜地叫着。
萧玉案想想,道:“顾楼吟,你放开它看看。”
顾楼吟“嗯”声,冰雪化去,小鹿嗖地站起来,冲萧玉案点点头,朝前走几步,又停下来,转头看着他们。
顾楼吟率先追上,看到黑影真面目后,蹙起眉道:“萧玉案。”
“嗯嗯?”
“你先别过来。”
萧玉案把迈出去步子又收回来:“为何?”
“你可能会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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