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容
“萧玉案”认真道:“因为向河神许愿,要永远和哥哥在起。”
萧渡轻笑出声:“那河神答应。”
“萧玉案”紧张起来,“他会不答应吗?如果他不答应,是不是就不能和哥哥在起。”
萧玉案闻言嘴角抽抽。这个“萧玉案”明显心智不全,和他现在点都不像,倒像他七、八岁时模样。
萧渡安抚道:“他不答应无所谓,答应阿玉就是。”
萧玉案看着这短短句话,心中浮起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愫。“萧玉案”这个心愿,怕是实现不。
萧渡和自己均是能让人眼难忘长相,这样对兄弟在城中应该早就引起旁人注意。萧玉案在附近稍作打听,果不其然地得到些线索。凭借这些线索,萧玉案找到僻静深巷。
巷子里不比外面敞亮,在晦暗不明光线下,个年迈老人正拿着笤帚清扫门前落叶。萧玉案走上前,友善地询问:“老伯,请问这巷子里是不是住着对常穿红衣裳兄弟?”
老人好似没听见般,继续扫着他地,点反应都没。想着老人或许耳背,萧玉案提高声音又问遍,但老人依旧没有反应。萧玉案用玉扇探探他灵识,果然是缕低级残魂。
人有三魂六魄,本体修为越高,魂魄灵识越深。寻常老百姓残魂可能只是任人摆布傀儡,但他们修真之人残魂或多或少会继承本体意识和记忆,想要控制他们只能用引魂灯,再加上由古镜用怨气化成躯体,最终形成镜中人是个极其微妙存在。比如那个“萧玉案”,他有属于自己身体,有不完整魂魄,那他到底算不算萧玉案部分?镜中人又到底能不能称之为“人”?
两人说着话,携手走进栋看起来还算富贵大院,这倒是萧渡作风,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委屈自己。萧玉案不知道是,在进门之间,萧渡若有似无地朝角落地方向看眼。
不管怎样,他地魂在萧渡手上比在陆玥瑶手上要好得多。看情况,萧渡对他地魂很好,好到让人隐约有些不安。想要拿回地魂,他首先要把镜中人躯体毁,没有额外载体,离体魂魄才会回到本体。两年前在庐陵城中,他和顾楼吟也是手刃镜中人后才保全魂魄。换言之,他要先去把那个“萧玉案”杀。
可是,萧渡会允许他这做吗?
萧玉案不敢贸然行动,眼下最好办法就是等“萧玉案”落单时对其下手。他正思考着对策,忽然瞧见巷子另头出现个他不久前才见到过影子。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低声道:“你这次想带去哪里?”
被烧焦小鹿眨眨眼,带着萧玉案七拐八绕,来到偏僻无人处,个身影已在此地等候多时。
阵脚步声打断萧玉案思绪,萧玉案闪身躲在角落后,封住灵识,隐匿气息。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还有两个他再熟悉不过人声。萧渡和“萧玉案”逛完集市回来,“萧玉案”心情似乎很好,边走边哼着童谣小曲。萧玉案不由地眉头皱,他这缕魂魄居然这童心未泯吗。
萧渡嗓音里透着笑意,道:“阿玉是不是很开心?”
“萧玉案”笑靥如花,“开心。”
“为何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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