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顿顿,说:“早
浪费上午,两人加快速度,于傍晚时分到达玄乐宗地界,锦城。他们没有直接去玄乐宗,而是先写封信,交予刑天宗在玄乐宗暗桩,命其想办法将信秘密交给沈扶归。接下来,他们只需要等。
玄乐宗为天下乐修之首,锦城是众多乐修齐聚之处,城中老百姓亦多好音律,连街头小贩吆喝都是唱出来。
萧玉案和顾楼吟寻家酒楼,要间雅间,临窗而坐,边听着清脆如玉珠走盘琵琶曲边品茶。
“说起来,这还是第次来玄乐宗地盘。”萧玉案摇着玉扇,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行人,“果然是座风雅之城。”
顾楼吟:“嗯。”
从顾楼吟角度能看到萧玉案松松垮垮里衣,精致下颔,以及稍显凌乱黑发。他身后盖着被子,眼角带着抹刚睡醒微红。
顾楼吟喉结无声地滚滚,双手扶住萧玉案腰。
萧玉案冲他笑,说:“起床,你休息会儿。”
顾楼吟看着他没说话。
萧玉案从被子里钻出来,刚要下床又被揽着腰拉回去。顾楼吟略带喑哑声音在耳畔响起:“起。”
萧玉案主意改变得突然,他自己都有点反应不过来。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召回黎砚之,告诉对方不用去,他要亲自前往玄乐宗,和顾楼吟起。至于萧渡和慕鹰扬得知此事后会作何反应,他才懒得管。
萧玉案自认很少有冲动时候,这是他印象中第次,没想到居然是因为顾楼吟句话。
沈扶归和蔡寻念魂魄被引魂灯控制着,没有自己意识。夜里,萧玉案提出轮流看守两人魂魄,顾楼吟说好,让萧玉案先去睡。结果萧玉案睡就睡到天亮,顾楼吟叫他起床时,他还小小赖下床。
萧玉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不要起床。”
顾楼吟坐在床侧,道:“好,不起。”
萧玉案看眼坐在他身侧,穿着兜帽“沈扶归”,道:“但愿们今日能等到沈扶归。”
“只要他看到信,定会来。”顾楼吟似有心事,显得心不在焉。
萧玉案合上玉扇,问:“怎?”
顾楼吟抿口茶,“在想事情。”
萧玉案以为他在想玄乐宗事情,端起茶盏问:“什事情?”
“……”萧玉案觉得自己好像皮过头。
不知不觉中,他们交换位置,变成顾楼吟在上,萧玉案在下。
两个人大清早地躺在张床上,说是睡觉,实则都不想睡觉。萧玉案看着顾楼吟低头朝自己凑来,赶紧用手抵住对方胸膛,别过脸道:“不行不行,还没漱口。你……换个地方?”
顾楼吟很轻很轻地笑声,“嗯。”
离开客栈时,萧玉案脖子上吻痕又深些。
萧玉案合上眼睛,依旧能感觉到顾楼吟落在他脸上视线,这反而让他没睡意。他干脆坐起身,问:“你困不困?”
顾楼吟熬夜,脸上未见疲态。“还好。”
萧玉案懒懒道:“要不要上来睡会儿?”
顾楼吟怔住。萧玉案嘴角带笑,看不出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顾楼吟不知如何作答,忽然被萧玉案抓住衣襟。
萧玉案将顾楼吟拽到床上,自己个翻身,坐上顾楼吟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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