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叹口气,“回屋继续睡。”他斜睨着顾楼吟,“你起吗?”
方白初:“……”你们要不要这光明正大啊。
顾楼吟道:“先吃点东西。”
顾楼吟去
慕鹰扬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为什!”
“不舒服,就拜托他来照顾。”结果被狠狠照顾晚。
慕鹰扬质问道:“你不舒服,为什不找,不找方白初,要找顾楼吟?!”
萧玉案漫不经心道:“因为只想被他照顾啊。”
慕鹰扬怒火下子灭,取而代之是震惊,伤心,和委屈。
方白初道:“这还要继续?瞎子都能看出来慕公子打不过顾公子啊。”
慕鹰扬咬牙切齿道:“你再多说句,信不信把你舌头割。”
方白初连忙捂住自己嘴。
顾楼吟道:“未动手——吵到你。”
“不是被吵醒,”萧玉案道,“是被难受醒。”
萧玉案醒来时候,全身上下泛着酸痛。好在持续整夜滑腻感消失,他整个人清清爽爽,单看脸应该看不出他昨夜和顾楼吟干什好事,但他脖子以下就很壮观。他挣扎地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泛红前胸和腰侧,缓缓地沉口气。
萧玉案自认不是个薄脸皮人,可回想起昨夜事,他还是禁不住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除他,肯定没人见过那样顾楼吟——冷白脸上片潮红,眉眼之间尽是侵占欲念,还滴他身汗。
听到屋外嘈杂声,萧玉案回过神,掀开被子下床。他脚落地,腰和腿便同时软,他直接跪在地上。
萧玉案好气又好笑,扶着床站起来,慢慢朝门口走去。
方白初亦倒吸口气,看向顾楼吟,只见对方乍看之下不为所动,嘴角却似微扬。他再细看,又觉得自己看错。顾楼吟怎看都不像是会争风吃醋人,定是他看错。
“师兄,”慕鹰扬直勾勾地盯着萧玉案,双眼通红,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你答应过,你不会……”
慕鹰扬猛地停住。他恳求过萧玉案,求他即便不喜欢自己,也不要去喜欢其他人,但萧玉案没有答应。萧玉案从来没给过他任何承诺,甚至在他表达心意后明明白白地给他三个字:不可能。
从始至终,都是他厢情愿,他没有指责萧玉案资格。
慕鹰扬望着萧玉案,后退几步。在彻底失去理智前,转身大步离开。
“哪里难受。”
萧玉案反问:“你说呢?”
顾楼吟顿顿,道:“抱歉。”
“师兄,”慕鹰扬走上前,指着顾楼吟问,“他怎会在你房中?”
萧玉案轻描淡写道:“是请他来。”
屋外比他想象得还要热闹。慕鹰扬脸色煞白,手持毒牙,刺向顾楼吟每招都用尽全力。萧玉案能看出来,他是真想要顾楼吟命。而顾楼吟剑未出鞘,只守不攻,游刃有余。旁还有个看不出是焦急还是兴奋方白初大喊着:“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
萧玉案:“……”
萧玉案靠着门,兴致勃勃地看会儿好戏,方白初最先发现他,叫道:“少尊主!”
慕鹰扬猛地收手,朝萧玉案看来,“师兄!”
萧玉案扬扬眉,“继续啊,这不还未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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