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语气淡淡:“他可能查错
顾楼吟把人揽回怀中,“完?”
萧玉案试图和他讲道理:“只是想随便亲口,不伸舌头那种。顾楼吟,你不能每次都把普通亲亲抱抱强行进阶,这很离谱你知道吗。”
“嗯,”顾楼吟垂眸看着他,“张嘴。”
“……”
溧州是座大城,也是座小城。说它大,是因为溧州地域辽阔,比江南富庶之地大上数倍。说它小,则因为城内人烟稀少,街道上冷冷清清,连个吆喝摊贩都没有。偶尔看到几个行人,皆和顾楼吟样身着兜帽斗篷,把身上遮得严严实实。
“带着呢。”黎砚之从包裹里找出卷好画轴,“少尊主是要这个吗?”
萧玉案打开画轴,隐约捕捉到丝若有似无煞气。画中山水他都很陌生,但他能看出来,这幅画确实出自李闲庭之手。
萧玉案问:“你和师弟确认过?”
“确认过,慕兄弟之前说就是这幅画。”
自从慕鹰扬发现这幅画蹊跷,他直想找机会去溧州探究竟,无奈各类意外层出不穷,他分身无暇,溧州之行也被拖再拖。
数日后,黎砚之再次上山,给萧玉案带来两样东西。其中样是封大红喜帖,信封上画着把古琴,这正是玄乐宗标志。打开喜帖,里面写着:两姓联姻,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萧玉案略过堆文绉绉废话,看到“沈扶归”和“蔡氏”几个字,接着是两人婚期。
“正月初五,”萧玉案笑道,“是个好日子啊。”他把喜帖递给顾楼吟,顾楼吟第眼看到是最后句话:恭请顾楼吟携夫人届时莅临。
黎砚之道:“确实是好日子,就是离现在还有个多月,太久。”
萧玉案问:“般人成亲,提前多久发婚书喜帖?”
顾楼吟道:“西北之地风沙漫天,当地人为防止风沙入口鼻,常年以纱覆面。”
萧玉案道:“这个也知道,常识嘛。”
“画中之地不像在溧州。”
萧玉案环顾四周,入目萧条荒落。而李闲庭画中山清水秀,风光迤逦,更像是在江南之地。
“可是慕鹰扬查到就是溧州。”
“离沈扶归和蔡姑娘婚期还有月余,去趟溧州应该够。不知顾公子可愿与同行?”不等顾楼吟回答,萧玉案想到事,用玉扇敲敲自己脑袋,“险些忘,马上又要到合欢蛊发作月圆之夜,们还是等十五过去再走吧。”
“无妨。”顾楼吟道,“事不宜迟,速去速回。”
两人当日便下山。萧玉案袖中揣着青焰,被顾楼吟带着御剑向西飞行,不消半日就到地处西北溧州。
萧玉案换副不会引人注目容貌,顾楼吟亦穿上玄色披风,戴上兜帽。
入城之前,萧玉案替顾楼吟将他头银发藏在兜帽中,末还不忘扯住顾楼吟领口,将人拉下来偷个香就想走。
黎砚之挠挠头,“这哪知道啊,又没成过亲。”
顾楼吟道:“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萧玉案扫眼顾楼吟,扬唇笑道:“你知道挺多啊。”
顾楼吟淡道:“常识。”
“照这说,玄乐宗喜帖发得很匆忙,但愿不会引起旁人怀疑。”萧玉案道,“让你带另件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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