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寻念露出歉意笑容:“抱歉抱歉,刚刚有个地方弹错。”
萧玉案舒口气,“就说……这怎可能。”
顾楼吟问他:“你梦见什。”
“言难尽。”他先做美梦,接着做春梦,最后又做个噩梦。“你呢?你在梦里看到什?”
蔡寻念困惑道:“顾公子直很清醒,《黄粱梦》似乎对他起不到作用。”
“就做次?”萧玉案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真只做次?”
“嗯。”顾楼吟帮他擦拭着身体,“此事应当有所节制。清心寡欲,方乃上策。”
萧玉案觉得不对劲。节制是好,但清心寡欲什,是不是过头。而且说实在,他有点意犹未尽。“其实,也不是很累,要不们……”
“纵/欲伤身。”顾楼吟道,“明年上元节们再续。”
萧玉案眉心跳,“多久?”
“你怎……你体内合欢蛊呢?”
顾楼吟道:“解。”
“不知,”顾楼吟道,“它就是解。”
“……”是,顾楼吟从他身上拿去合欢蛊算是他小小烦恼之。每月十五过后,萧玉案都要躺床上歇上两日。这也没什,这是合欢蛊错,和顾楼吟无关。可关键是他平时也甚少休息,再加上每月月圆夜,就有点过分。
但他从来没和顾楼吟说过这个问题。原因有三:其,男人不能说不行;其二,他自己也爽到;其三,顾楼吟实在好看过头,有时候他都会忍不住主动把顾楼吟推到。
。
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慕鹰扬仍没发现萧玉案存在。萧玉案唤道:“师弟。”
慕鹰扬抬眸,看到萧玉案眼睛亮,眸子里全是师弟见到师兄欣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师兄要下山吗?”
“对啊,回家和顾楼吟过元宵。”
萧玉案道:“啊,你封住灵识?”
顾楼吟道:“没有。”
“那怎……”
顾楼吟望着他,说:“大概是因为,别无他求。”
有萧玉案相伴现世,便是他黄粱梦。
“年。”
萧玉案犹如晴天霹雳。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他心愿!
萧玉案猛地从梦中惊醒,因受惊过度微微喘着气。顾楼吟握住他手,问:“萧玉案?”
“刚刚、刚刚……”萧玉案反抓住顾楼吟手,心有余悸,“吓死。”
小别胜新婚,即使没有合欢蛊,有些事情还是要做。
满月如镜,屋内片春色。
顾楼吟将萧玉案腿从肩上放下,把人从桌案上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接着他披上白衣,开始帮萧玉案清洗。
萧玉案惊讶道:“要睡觉吗?”
“是。”
慕鹰扬点点头,“那师兄慢走,代向顾楼吟问好。就不送师兄。”
萧玉案看着师弟越过他,在自己路上渐渐走远,次都没有回头。
小师弟目光终于不再追随他。原来,这也是他个心愿。
萧玉案火急火燎地回到他和顾楼吟家,刚好是十五晚上。他做好被/操劳夜准备,不料顾楼吟竟切如常,身上没有点被情/欲侵染痕迹。
他对萧玉案道:“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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