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忽然感受到身上锁链越缠越紧,呼吸渐渐受阻,天雷轰隆隆响在头顶,耳膜阵胀痛,缕
而且最近他经常听到不少魔族在讨论尊主掳回来那位仙尊,那这位公子该不会就是……
尤其看到魔尊眼里不自觉流露出关切和些看不懂情绪,他顿顿,其实想问,那真是尊主仇人吗?
闻渊手轻抚上床上人苍白脸颊,缓缓抚摸着,眼里痴迷与眷恋看老医官心里惊,闻渊似是看透他心中所想,他缓缓开口,视线丝毫没有离开床上人,像是说给自己听:“是仇人,更是求而不得……爱人。”
折卿睡并不安稳,他眉头紧蹙,额间浮满细汗,恍惚中他做个梦,梦中是几百年前景象。
仙界,堕仙台。
闻渊沉沉道:“治,当然治,给本座治好他。”
老医官被闻渊眼神吓个哆嗦,忙道:“是是,那老奴马上给开个方子”。
闻渊叫宫人传纸笔,看着老医官满满当当写张又张纸。
“因为不知道这位公子修为是如何损耗,所以再有效方子也是治标不治本……”
“这上面是治疗经脉受损灵药……”
尊仇人,那大可继续这折磨下去,反正也没几天活头。
闻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被魔医说泛凉。
折卿身体怎会成这个样子?
其实从那天决战时候他就隐隐有所察觉,虽然折卿在先前缠斗中耗尽体力又分出灵力为别人挡结界,但他修为怎也不该这般不堪击。
在他眼中,他师尊永远强大且温柔,修为更在整个仙界都是数数二。
乌云滚滚,电闪雷鸣,眼望不到尽头白玉长阶上站满人,几个仙界长老围成圈对着天门前正中央法阵。
他看到那法阵中心锁着个青年。
重枷披身,浑身都被锁链缠绕,被无形千斤顶压跪在地上,他垂着头,仿佛已经失去意识。
恍惚中青年耳边有忽远忽近人声传来:“时辰到,快些行刑吧……万折卿这时候赶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后面再说什,青年已经听不清,耳鸣和晕眩充斥着他,甚至睁不开眼。
“还有日常补身子,他身体状况实在太糟,身子底都亏空。”
“口服和药浴最好结合着治疗,效果更好。”
“还有这个,”老医官从药箱里翻出小瓶药,“这是治疗剑伤灵药,整个魔界年也产不出几瓶,保证不留点疤痕。”
闻渊点点头接过药瓶又把那几张满满药方收好。
老医官终于可以告退,可他走到寝宫门口还是觉得良心不安,想想,还是冒着被魔尊剑砍死危险说:“尊主,老奴看这位公子面相也不像大恶之人……”
所以当闻渊刺出那剑时候,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刺中折卿,虽然他恢复上古魔尊本体,但是堂堂折卿仙尊即使再弱,怎可能连这丝毫没有花里胡哨击都抵挡不。
这不对劲。
时至今日才知道,折卿修为居然只剩下区区五成。
半修为,怎可能挡住他魔剑赤霄全力击。
老医官打量着魔尊神色,有点拿不准主意,于是他跪下试探道:“尊主……那还需要治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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