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另本座生气不是这些,而是你居然为逃离本座居然连这侮辱自己名声措辞都能说出口,你还是曾经那个仙尊吗。”
“侍君……有意思,为离开本座身边,你都不在乎这些吗?折卿,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折卿偏过头去,神色平静:“那又怎样。”
闻渊点点头:“是,不会怎样,也罢,这才是真正师尊,什都能豁出去什都能不顾。”
刚刚缓和气氛又次降入冰点。
“怎样,师尊想好没有?”
折卿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
闻渊本来也没指望他回答,他摆出副仔细思考样子,然后自顾自说道:“那就罚师尊……给本座暖床吧。”
折卿震惊看着他。
什?!
。
闻渊好整以暇抱起双臂看着他,扯起嘴角笑笑,说出话像是调侃:“那师尊说……要怎惩罚你好呢?”
折卿没说话,心里却有些没底。
离上次闻渊把他关在地牢里也没过去多久,如今他身上大战时留下伤好七七八八,双手手腕伤痕也快看不出痕迹,但是肩上被赤霄剑刺伤还是没有好全。
折卿自己最清楚自己现如今身体状况。
但是只有闻渊知道,他说暖床绝不是时兴起,而是这多年来直藏在他心底隐秘妄想。
——早晚有天,他要彻彻底底占有他师尊,让他臣服在自己身下。
这才是折卿真正要接受惩罚,他小徒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沉默寡言青年,日复日年复年,曾经他追随他目光到后来心底产生不敢示人渴望,堕仙台打碎他幻想,却令身体里冲动如藤蔓般疯狂生长。
三百年,曾经高岭之花终于零落成泥碾作尘,被他紧紧攥进掌心。
这次,他不会再让他离他而去,也不会给他再次伤害自己机会,闻渊挑起嘴角,在折卿没有注意到地方,眼中流露是无尽疯狂与偏执。
他……他居然要让自己给他暖床?
闻渊笑道:“师尊这震惊看着本座做什,不就是暖床吗,师尊既然都对外人说是本座侍君,那履行下侍君职责不是应该吗?”
折卿皱眉正色道:“说那只是时权宜之计,你莫要当真。”
“可是本座要是偏要当真呢?你当怎样?”
折卿说不出话,眼底有些隐隐恼怒。
很差,虽然面上不太看出来。
如果闻渊要是还像上次样把他关入地牢,再那折磨次,他不确定以如今自己这个身体还能不能承受住。
而且他知道,闻渊对自己私自出逃这件事定非常生气。
他如今打也打不过他,就算没有玉镯封住修为,凭他五成修为就算拼尽全力也挡不闻渊几招。
只是……折卿抿抿唇,又要被他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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