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下,身子那处也没有想象中难以启齿疼痛,所以闻渊应该还是没碰他。
他红脸,他昨天样子定很……简直不堪回首。
“醒?”折卿听到声音忙转过头,看到闻渊正盯着他看。
然后与他对视几秒,折卿脸可疑爬上红晕,他欲盖弥彰拢拢身前衣服,不自在说:“看什看。”
“师尊好看呀,为什不能看,还想看辈子呢。”
闻渊叹口气:“师尊啊,该拿你怎办才好。”
……
翌日清晨。
折卿从黑甜梦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腰酸背痛,像干很累很累重活,浑身点点力气也没有。
他想翻个身,身子轻轻动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紧紧搂在闻渊怀中。他抬起头,视线里是闻渊喉结还有他清浅呼吸。
卿认真看着他道:“如果是阿渊话,想要阿渊疼疼师父。”
“嘶——”
闻渊听着折卿说话都快爆炸,他捏着折卿下巴手徒然加大力气,直到折卿疼皱下眉,他才慌忙松开。
就看下巴那处细嫩皮肤上浮现出浅红指印。
师尊皮肤太嫩,磕不得碰不得。
折卿受不,他挪开腰间手翻身下床榻,边找衣服穿边说到:“大清早也没个正形,师父怎教你。”
闻渊还没有睡醒,但他直维持着手搂着他姿势整夜。
折卿恍恍惚惚记忆逐渐回笼。
昨夜他们从蓬莱山回来,之后发生事他不太记得,迷迷糊糊好像后来是他直缠着闻渊,闻渊没办法只得用手草草给他抚慰下。
他记得他当时还是要不够,浑身颤抖往他身上爬,好像还哭……
而且,闻渊貌似挺有技巧,反正他最后舒服。
这也禁不住啊,闻渊懊恼想。
而且现在师尊明显已经被药酒迷惑神智,又从幻境到魇域独自忍这长时间,想必是越来越难受,如果今夜不给他话,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什损伤。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与师尊做话,其实是自己占便宜,师尊到时候定会不高兴,而且……闻渊想着,如果是很久以前他还恨着师尊时候,遇见这种事他估计就会没什犹豫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就全当折磨人。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师尊,他如今放在心尖上人,他想好好对待,他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去欺负他。
他给折卿擦擦脸颊上汗水,折卿就自己主动凑上来用他发烫脸颊去贴他有些泛凉手指,然后发出声满足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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