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说怀孕最好洗淋浴,这对段言来说简直就是□□定力考验。
许弋道:“这样才能止住鼻血。”
见他呆愣不说话,许弋又道:“天气太燥,这两天就不要吃那辣。”
段言咽咽口水,心道:真跟今晚桌上辣子鸡没关系,确实是你这小辣椒太辣人。
段言用手抹抹脸上水,又用纸把左边鼻孔堵住,伸手扶着许弋道:“出去吧,陪你看电视。”
许弋没有挪动步子,他对段言道:“可是想洗澡,在医院两天都没洗。”
段言捂住鼻子,瓮声瓮气道:“好,兄弟。”
“你叫什?”许弋美目怒瞪,又抬手去拉他手,惊讶问:“怎流鼻血?”
段言哪好意思说是因为看见他美背起邪念啊?
“可能是……晚上吃得太辣,有点上火,卫生间在哪?去洗洗。”
许弋指指他身后。
要说好,他为什偷着拟离婚协议?要说不好,许弋满身都是他信息素味道,占有欲不言而喻。
段言送走刘雅,回到屋内。
许弋说要换衣服,让他进去帮着拉下拉链。
他趁着帮许弋拉拉链时候瞄眼他腺体,那上面全是密密麻麻齿印,红肿不堪。
他意识到,孕期里许弋每天都在被自己标记。是每天。
得谁都惦记上。
段言察觉到自己起生理反应,他赶紧调整下坐姿掩饰尴尬,又拿起桌上水杯喝口凉水,然后对许弋道:“嘿嘿,你怀孕也挺辛苦哈。”
许弋:……
段言:“那啥,多喝热水。”
许弋抓起手边抱枕扔过去,气道:“不会说话就闭嘴,看着你就来气。”
“你这大着肚子,怎洗啊?地板多滑啊?摔怎办?”段言声音提高点。
他没有照顾孕夫常识,看见许弋因为怀孕连步伐都变得笨重起来,就总觉得他做什都不安全。
许弋仰着脸看他,道:“那大着肚子就不洗澡?得,让臭死算,不配洗澡。”
“哎,哎,怎又生气?”段言把他拉回来,“洗,洗,陪着你洗啊。”
段言说完,以为许弋又会怒骂他,结果那人却是别开脑袋,轻轻“嗯”声。
段言大步朝卫生间去。
他掬起捧水洗干净脸上血污,又使劲拍拍自己脸,道:“振作振作。”
洗脸池水蓄满,段言把脸埋进水里,想让自己清醒点。
突然只嫩滑小手沾着水拍上他后颈。
段言身体轻轻颤,抬起脸向身旁看过去。
拉链拉到底,露出许弋光.裸雪白背脊。
他有对漂亮蝴蝶骨,像是被折断翅膀留下痕迹,再往下,就是两个深深圣涡,犹如盛满美酒器皿,让人还未尝就先醉。
“啪嗒。”大滴红色液体滴在段言手背上。
他,看许弋,看得流鼻血……
“好吗?”许弋转头问。
真是不管过去多少年,这小天鹅脾气依旧那火爆。
刘雅陪着小两口吃晚饭,这才起身准备回家。
段言把刘雅送到别墅门口,司机已经等在那里。
刘雅握着段言手道:“你是真失忆也好,假失忆也罢,错过小弋,你会后悔辈子。”
段言不知道二十五岁自己和许弋夫夫关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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