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再去触碰牌位之时,仍觉寒气侵袭。看来这牌位确实有问题,只是时半会儿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
徐忍冬当即着手调整牌位顺序。
这次,那老太太没再从黑暗中蹿出来。徐忍冬却也不敢打开手电筒照明,怕惊动什其他东西。他只能借着香案上那摇摆不定烛火,小心翼翼地环视祠堂内部。
整间祠堂都没有窗户,除身后那扇门之外也没有其他出入口。难怪这里这暗,外面光线照不进来。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卷轴,徐忍冬眯起眼睛去看,隐约看到身穿明清服饰男性画像,估计是土楼祖先肖像画。
香案上供奉着香烛水果,还有鼎香炉,上面插着三支檀香。烛火摇摇晃晃,将案上牌位照得明明灭灭。徐忍冬走近看,却有些吃惊。
原来这香案上上下下共有五层,竟供奉着几十个牌位!徐忍冬迅速清点,发现那牌位恰好九九八十个,不由心头跳。赶紧又把牌位从头到尾阅览番,幸好,并未在其中找到他和连乔名字。
这八十个牌位里,也没有石见穿等人姓名,看来并不是为他们这些玩家所立。徐忍冬再细细看去,又觉出有些不对。
女性。男性只有屈指可数四五个。由此可见,在这种事情上,女性忍耐力确实比男性要强些。
两人随口聊着天,视线却都四处游移,寻找着可能存在线索。不多时,又来到那座祠堂前面。
昨晚徐忍冬想进去,被小脚老太太劝阻。此时祠堂门仍旧开着,站在门口就能望见长长香案上那些个牌位。此时已近正午,照理说是阳光最盛之时,祠堂里却仍是昏昏暗暗,点光线都照不进去,全凭香案上那几根蜡烛在照明。
里面到底是个什光景,从外面是绝对看不清楚。只是没见着那小脚老太太,不知她还在不在。
两人站在门口对视眼。徐忍冬道:“再试试?”
这牌位顺序……好像是乱?
照理说,香案最上面应当是辈分最高祖宗。但那位姓名却又出现在下面排某个牌位上,写着某某某之子。儿子牌位摆得比老子高,显然是不合规矩。
像这样错误还有很多。徐忍冬直觉地感到此中有玄机,便动手去调整手边两个牌位位置。手指刚碰到牌位,他便感到阵寒气攀上指尖,惊得他寒毛直竖,瞬间缩回手来。
连乔在门口问道:“怎?没事吧?”
徐忍冬握紧撬棍,警惕地环顾四周,并未察觉什异常。动动手指,也没受伤。便出声让连乔安心。
连乔点点头,抬腿就要跨进去。徐忍冬拦住他:“你在门口等,帮望风。”
连乔犹豫下。他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拐杖,倒也没多坚持,只是说:“那你小心。”
“嗯。”
徐忍冬从包里掏出撬棍,紧握在手里,抬腿跨过门槛。
刚进去,黑暗压抑感就像张毯子,沉甸甸地压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股说不出味道,像是香烛发霉,边燃着烛火味,边又烤焦霉菌。这感觉很不舒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