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徐忍冬大脑飞速运转,手上也不空着。他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再次把连乔双手捆起来。
连乔对此很不高兴,反常态地怒骂道:“你干什?为什绑?为什不让吃东西?”
徐忍冬打是个活结,连乔越是挣扎,那绳结就收得越近。这还是连乔自己教他手法。但此时连乔却早已忘如何挣脱这绳结。他味扭动着,甚至用牙去咬,全然失去作为个成年人理智。
就在徐忍冬与连乔拉拉扯扯之时,石见穿悠闲得近乎慵懒声音从旁传来:“何必费这些工夫?你再给他拿个不就是。”
徐忍冬没听明白:“什?”
众人却好像着魔似,非但没有对此表现出厌恶,眼里反而都流露出渴求与狂喜。甚至有人忍耐不住,伸手就要去夹那蛆虫扭动烂鱼肉。
徐忍冬眉头皱,正要制止,却听石见穿道:“别说话,管好你自己。”
徐忍冬诧异地扭过头,却见石见穿“啪”地下拍掉连乔蠢蠢欲动筷子,笑吟吟地道:“……还有你朋友。”
徐忍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按住连乔,阻止他去吃桌上菜。连乔挣扎下,困惑不解地问:“忍冬哥,你干什?”
徐忍冬道:“菜有问题,别吃。”
”
众人回头,这才发现那红衣小脚老太太正端着杯酒,走到两桌人中间。
“诸位客人今日赏光出席,老身实在是倍感荣幸。”老太太笑得大红嘴唇都快咧到耳后去,脸上皱纹深得吓人。她将酒杯高举过头,“话不多说,敬诸位杯。”
众人面面相觑番,视线都落在自己面前小酒杯上。那酒橙黄如琥珀,香气馥郁看上去很是诱人。但红衣小脚老太太准备酒,谁敢喝?
没有人动手,气氛时僵硬起来。那老太太倒也不生气,自己乐呵呵地把酒喝,然后拍手:“上菜吧。”便有美貌侍女托着菜碟自堂中鱼贯而出。
石见穿问:“你拿是几楼?”
徐忍冬忽然福至心灵:“灯笼里蜡烛是你拿走?”
石见穿听这话,眼
连乔咽咽口水:“可是好香啊……”
徐忍冬抓着他躁动不安双手,沉声道:“听话。”
连乔便不再挣扎,只是眼睛仍然不住地往菜肴上瞟,对着那些死鱼烂肉不停地咽口水。
看样子连乔已经受到蛊惑,只是靠着丝残存理智,勉强压着自己食欲。其他人没有受到劝阻,早已对着食物大快朵颐。他们口接口地啃食着烂糟糟死鱼,甚至有人丢筷子,直接用手捧着个鱼头,把鱼骨头咬得咔咔作响。
鱼头里不断掉出蛆虫来。黄白色汁液顺着嘴角流下,那些人早已顾不上失态,如痴如醉地抢食着,脸上皆是嗑药般迷醉神情。
那些侍女还未走近,股鱼腥味已然扑面而来。徐忍冬皱起眉,正想说话,却发现连乔眼睛直勾勾盯着侍女手里托盘,眼里露出股异样神采。
“连乔?”徐忍冬低唤声。
连乔不答。
倒是石见穿扭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徐忍冬眼。
侍女们逐个走到餐桌边上,将菜肴放下。徐忍冬看,不由大惊。只见那个个餐盘上盛放着,都是死鱼烂虾。白色蛆虫扭动着,腥臭之气呛得人几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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