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群人走远，小苹果终于长长舒
口气。
她感到阵眩晕，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直屏着气。
与此同时，身边那人发出声虚弱
低吟。
“呃……”
小苹果感到身旁那人软软地倒下去
楼梯上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来到四楼。
小苹果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连心跳声都怕被听去。身旁连乔却似顾不上这
多，仍然做着又慢又长深呼吸。呼吸声微微颤抖，显然正在忍受极大痛苦。
小房间外面有光线闪动，是手电筒。那群人说说笑笑，讲着口方言，小苹果并不能听懂他们在说什。
只是这群人人数远比她想象要多，好像起码有……七八个？
电筒光线晃动着，那群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仍旧朝楼上走。小苹果心里安，正要松口气，忽听楼梯上有人爆喝声。
幸好身上还穿着院长送给他们旧衣服。衣服上满是缝补痕迹，小苹果咬牙，撕拉声扯碎补丁，团团往墙壁里塞。没过多久，就把整面墙上破洞都堵个严严实实。
透光墙洞被堵，小房间里立马暗下来。
“接下来呢？！”
小苹果急吼吼地回头，却已在黑暗中迷失方向，不知道连乔在哪里。
看不到连乔，她顿时更晃。好在连乔立刻给她下步指示。
小苹果惊慌失措，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人是和尚同伙吗？如果发现和尚不见他们会不会来找？！
要跑吗？
可是连乔怎办？怎诅咒偏偏这个时候发动！
小苹果只觉脑子里团水泥，浓重得搅不开。她点脑筋都动不出来，急得满头是汗，只好抖抖索索地向连乔求助。
“操！”
尽管带着方言口音，但这国骂是个中国人就听得懂。紧接着，那个人嘴里又叽里咕噜地说串什，周围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苹果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她屏息凝神地侧耳倾听，想知道外面发生什。然而她绝不敢探出脑袋去偷看，只能从声音里辨认外面情况。
“唔……唔！”在连串骂声与笑声中，隐约有个小猫叫声音。
小苹果正在奇怪，却听几声钝响，似乎是金属敲击在肉体声音。那小猫叫声戛然而止，男人们又爆发出阵高笑，嘴里说着叽里咕噜方言，嘻嘻哈哈朝楼上去。
“接下来……呼……别、别说话……”
小苹果吸吸鼻子，强忍住眼泪：“……嗯！”
她竭力克制住身体颤抖，摸摸索索地爬向连乔出声位置。她爬过去时候不小心碰到地上那个和尚，柔软人体触感吓得她整个人都炸毛。好在连乔察觉到她靠近，主动拉她把。
“在这里。”连乔声音细弱，微不可闻。
连乔扯扯她衣袖。那动作很轻，却让小苹果产生从未有过安心。她咬紧嘴唇，死忍着泪水，尽可能小心地躲开和尚，爬到连乔身边。
“连、连乔！”小苹果极力忍着哭声，“怎办！怎办啊！”
“……呼……呼……”连乔大口喘着气，脸上没有丝血色，却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指指墙上破洞，“堵住……呼……堵住洞……”
小苹果想也不想地跑到墙边，却立马又没主意。
堵住洞？拿什堵？
对！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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