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计划得好好,旦邢珹真和前东家撕破脸皮,荣曲文为不被踢出百闻,肯定会想尽办法制造舆论压力,对公众披露邢珹真实情况。
等到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就能知道,邢珹到底在隐瞒些什东西。
何况,荣曲文儿子选择和邢珹站在边,在暗中与自己叫板,早就该给这家人点颜色看看。
邢瑀咬着牙,仍旧不死心地说:“父亲意思,是让你慢慢接手些家族生意,学习如何管理公司。你现在还没有太多经验,可以帮——”
“说完吗?”
邢瑀短促地笑笑:“有什可恭喜。哥,所做切,不都是为你吗。”
“演艺合同终止解除,经纪人也坐牢。”邢珹挑起眉,“切都已经如你所愿,不值得句恭喜吗?”
他脸上神情淡然平和,并无半分波澜,仿佛这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事,完全与自己无关。
看到大哥反应,邢瑀眼中笑意稍微敛几分。
他拿起桌上空酒杯,又为大哥斟半杯拉菲:“百闻现在留在手里也没什用,不如干脆让荣曲文出局,由们兄弟俩共同经营,互惠互利,你觉得如何?”
写字楼中央空调开得很低,邢瑀从柜子里取出条法兰绒毛毯,披在哥哥肩上。
兄弟俩面对面坐在会客厅里,边喝酒边聊,氛围和谐又融洽。在外人看来,恐怕就是副兄友弟恭亲情场景。
虽然都是邢景山儿子,除都遗传邢景山高挺鼻梁,两人眉眼并不相似。
邢珹生母是邢景山原配夫人,是个不折不扣豪门千金。他遗传性精神疾病和眼角痣,都是生母留给他。
邢瑀比哥哥要幸运。母亲是邢景山继室,虽然出身没那高贵,却给邢瑀具健康体魄与健全人格。
邢珹靠在轮椅背上,忍不住低笑起来:“阿瑀,你想做什就尽管去做,什时候还要征得同意?”
邢十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外,对着大少爷指指手腕上表,意思是回医院时间到。
邢珹扭转轮椅,开口告辞:“最后劝你句。手不要伸得太长,尤其伸到别人家里,这样很不礼貌。”
这是在变相警告邢瑀。
邢瑀在庭田府安插进他人,因此庭田大树找自己过去商
“哥,既然你今天专程来找,便直说。”邢瑀弯下腰,和邢珹碰碰杯,“收购百闻并不是个人意思,而是股东们致决议。是为孵化新立项,二是为捧手上几个新人。对天发誓,可是半点想要动你打算都没有。”
“所以,从艺人变成幕后老板,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吗?”邢瑀又问。
邢珹放下酒杯:“没兴趣。”
“……”
被大哥句话堵住口,邢瑀英俊五官有些扭曲。
不过,单看他那热衷于折磨性伴侣癖好,人格似乎也没那健全。
“哥,你怎不在庭田府多住晚,这急着就走?”
摇晃着手中酒杯,邢瑀面上笑容不减:“这小子动作倒是挺快,都没来得及拦住他,就让他告状告到你面前去。”
“是个废人,帮不他。”
将杯底红色液体饮而尽,邢珹朝着弟弟举起空酒杯:“百闻是你,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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