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珹直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言不发。
汽车驶入进城收费站,隐隐约约看到窗外高楼大厦,路当归翻个身,
眼见保镖马上就要关上车门,邢瑀扬声开口:“哥,有精神疾病人,是不能担任企业法人,你知道吗?”
他直找不到确凿证据,但根据手上收集到信息,他有理由怀疑,邢珹直在隐瞒事,定与这方面有关。
更何况,邢珹亲生母亲,也就是父亲原配妻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疯子,谁知道她会不会把病遗传给自己儿子?
“砰”地声响,车门在邢瑀面前合上。
湾海集团车在大门口开道,山庄里安保人员并不敢擅自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轿车沿着盘山公路绝尘而去。
邢珹敛起眸光,没有正面回答弟弟问题。
“怎不知道你也好这口?”
凑到大哥耳边,邢珹压低声音道:“那为什以前邀请你来参加游戏,你每次都拒绝?”
“还是说,哥其实是想在父亲面前,继续维持住好儿子形象呢?”
“那你现在就去禀告父亲。”邢珹语调淡淡,“看你做出这样事,他是罚你,还是罚。”
底是怎瞒住自己?
路当归咬咬牙,卯足把劲想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邢珹竖中指。却像条病怏怏毛毛虫,往前蠕动几下,又趴着不动。
邢珹也没继续强迫他,只是示意身后保镖打开车门。
“抱歉。”邢珹捏下鼻根,淡淡开口,“他这次擅自跑出来,没经过允许。回去以后再好好教训,就不劳各位费心。”
他抬抬下巴,让邢十过来抱人。
大少刚来不久就离开,还顺道带走二少猎物——
布加迪行驶在蜿蜒山路上。
自从知道大少和路医生还有着层不可言说关系,邢十上车就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打扰主子好事。
上车以后,路当归就直躺在后车厢座椅上,仰着头不断地喘气。
汗水打湿额前头发,眉头因为压抑而紧紧皱着。体内热浪不断席卷着路当归四肢和大脑,他双肩渐渐颤抖起来,仰起脖颈露出脆弱喉结。
邢十将路当归抱进后车厢,邢珹也并不准备久留。他从口袋里拿出张照片,夹在指尖,递到邢瑀眼前:“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手不要伸得太长。下次再被抓到偷闯监控室,就不只是罚款事。”
看到邢珹手中照片,邢瑀傻眼。
照片是在间安保室拍下。他派到附属医院里调查邢珹手下老刘,被几名医院保安押着,抱头蹲在角落里。
怪不得老刘这几天都没有传来消息,原来邢珹早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埋暗线。
邢珹没有理会弟弟反应。他柱着手杖,步履从容地转过身,走向敞开副驾驶门。
跟在邢瑀身后五人:“……”
邢家兄弟俩居然都有这方面癖好难道这是他们家家族遗传?
眼睁睁看着大哥贴身保镖走上前,把陷入半昏迷状态路当归仰面抱起来,邢瑀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之前在医院时候,邢珹在大庭广众之下去精神科,其实是去见他小情人?
他走到邢珹面前,两人隔着面具四目相对:“哥,这狗是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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