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摄像头,但刚才那群人有专门提到,床底藏着个窃听器。
如果没有窃听设备,那今晚情况就比较容易应付。自己只要趁着小医生还在昏睡不醒时候,想办法在他身上弄出些痕迹。等到小医生体内药效发作,他就将小医生抱进浴室关起来,熬过最难受三个小时,切就结束。
可是床底窃听器已经被打开,如果小医生今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很快就会被刑景山识破。
缓慢从床前坐起来,刑珹扭扭僵硬脖子,觉得后颈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为不让刑景山派来人起疑,他让车上保镖对自己下重手。没想到那名保镖手上力度不小,道掌风朝后颈袭来,差点没让他直接昏迷到明天早上。
听说只是个刚刚参加工作医生,样貌还算过得去,其他切看起来却都普普通通,也不明白大少到底看上他哪里。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什灰姑娘和王子爱情童话,别说是两个男人。既然大少爷出生在刑家,就永远避不开被安排好命运。
更何况,爱这个字,本来就不值钱——
摆放在角落加湿器发出微微水流声,空气里弥漫着尤加利叶清淡熏香。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满精致羊绒地毯。
先生面前。
【给那个人剂量少点,能瞒过刑景山就行。】
想起大少爷交代事,他咽下口水,趁着背后那几人不注意,给路先生注射进三分之量,然后佯装自然地收起针头,对着众人道:“可以。”
看眼手表上时间,保镖点开耳麦向主子禀报:“刑董,林小姐,切都已安排就绪,没有其他吩咐,们就准备离开。”
得到主子命令,确认床底窃听器运行正常,行人关上套房大灯,带着满脸慌张宋医生起离开房间。
小医生身上衣物已经被那群人脱,只松松垮垮套着件浴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单薄小身板没什肌肉。
在床前坐直,他侧过身,伸出手探床上人鼻息。
小医生呼吸间已经带上温热,像阵和煦轻风,缱绻地缠绕过他指尖。
收回手指,他感到指尖隐隐有
躺在大床左侧男人指尖微动,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
刑珹朝枕侧偏过头,眼便看到小医生沉静安详睡颜。
不知道药效还有多久就会发作,他需要尽快确认房间内环境,从而做出相应对策。
通过刚才那几个保镖对话,他可以确定房间没有安装摄像头。
估计刑景山也不会想让自己准儿媳亲眼看到,自家儿子和别人在酒店里现场直播。
关上套房大门前,名黑衣保镖用余光瞥眼并肩躺在大床上两人,眼神带上丝意味深长。
刑董和林小姐,这次是真要下狠手。
躺在床上两人都还没恢复意识,他在刑家工作那多年,也是第次见到这样状况。
个是不遵守父亲命令大少爷。用刑董话来说,不听话小孩,总是要让他付出些惨痛代价,才会真正意识到自己做错事。
另个,恐怕就是刑大少口中挚爱,那名姓路先生。就算违背整个家族意愿,大少爷也要执意和他在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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