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刑珹拿起手棍敲下手背,庭田大树疼得要死。
“没弹错啊,第二段就是这样!”
移开手中棍子,将双手搭回椅背,刑珹冷淡出声:“错,再来。”
狠狠剜眼面前男人,庭田大树甩甩手,再次按上吉他弦。
舒缓节奏从指尖流淌而出,回荡在豪华而又空旷房间里。直到顺利弹奏完三遍,他终于听到刑珹开口:“行,今天就这样
看到四小姐满脸慌张地往下跑,寻伯隐隐又些疑惑。
压根就顾不上解释,刑醒连忙谎称自己有事,急匆匆地跑下楼,溜进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望着四小姐仓促下楼背影,寻伯站在原地,时间陷入沉思。
反锁上卧室门,刑醒拉上窗帘,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拿出手机拨通个电话。
“喂,醒醒?”
“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残忍地看着眼前人,姜夫人笑得肆意又凄凉,“刑景山,你这个禽兽。”
……
听到书房内传来母亲凄厉笑声,刑醒吓跳,差点将怀里盆栽掉在地板上。
因为知道自己喜欢花花草草,回国后,父亲专门在后院开辟个花圃,还专门请园艺老师来家里,教自己怎培育花草。
花园里马蹄莲长势正好,她挖株装到花盆里,原本想要抱上楼来给父亲献宝。没想到刚上到楼梯口,她便听到书房内传出母亲和父亲争吵声。
她使出浑身力气,举起桌上小儿子送给父亲佛像寿礼,朝着墙面上大屏幕狠狠砸过去。
显示器表面出现条裂痕,黑白色画面渐渐变得扭曲。画面里,那个年轻男人依然站在窗边,阳光沿着栏杆间隙照进窗户,在地板表面落下道清瘦而又高挑身影。
“刑景山,你看清楚。”
姜夫人整个人已经陷入歇斯底里,她指着屏幕上消瘦人影,双目血红:“这个人不是元玫,元玫早就死,摔在公路上,被车碾得尸骨无存!”
啪——
电话那头传来阵温润男声:“怎,找有事?”
“那个,三哥——”刑醒支支吾吾地开口,“,有急事要告诉你,是关于大哥……”
听到妹妹在电话那头急得语无伦次,刑睿微微皱起眉:“你说。”
看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喂鸽子女孩,他握紧手中咖啡杯,还是没有走过去——
“——阿珹,你轻点!”
由于好奇心作崇,她抱着盆栽站在大门口,将父母对话全听进去。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阵脚步声。
担心被人发现自己正在偷听,刑醒抱起盆栽,开始匆匆忙忙往楼下走。
她没想到,自己会迎面碰上刚从高尔夫球场巡逻回来寻伯。
“四小姐,出什事,走得那急?”
阵剧痛袭来,姜夫人捂住自己侧脸,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男人。
因为手掌力度实在是太大,她脸上霎那间便浮现出道血痕。
这还是结婚那多年,刑景山第次对她下那重手。
看着面前面部扭曲中年男人,姜夫人并没有像平时样畏畏缩缩。
她高高昂起头,宛如个站在道德制高点胜利者,字顿地对着自己丈夫开口:“他是你儿子,你自己生出来养大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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