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廊里男声渐渐远去,她率先走出电梯观察番四周,才示意路当归可以出来。
跟着女秘书往走廊尽头玻璃大门走去,听到高跟鞋在长廊上踩出清脆响声,路当归只觉得头雾水。
如果只是见自己面而已,刑珹为什要那大费周章?
他不是已经是别人口中什刑总吗,怎做事还要这偷偷摸摸?
脑海里小人在慷慨激昂地发表着意见,说三年过去,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你不应该再和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
他只要远远地看过去眼,就会变成疯子——
团队里其他几人都乘坐大巴返回理工大,而自己却被这名自称“老熟人”女秘书热情地挽留下来。
直到跟着女人走进电梯,路当归都没明白到底是怎回事。
看到女秘书抬手按下最顶层按钮,路当归默默出声:“那个……好像真不认识你。”
周围没其他人,女人脸上灿烂笑容立马淡下来。她转过头,对着路当归公事公办地开口:
后背靠上沙发,将手机扔到旁,刑珹卷起袖口,抬手缓缓解开领前第颗纽扣。
包括秘在内,他周围人几乎全是刑景山安排眼线。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随时向刑景山禀报。
不过,经过两年间处心积虑经营,他也在集团内部渐渐安插很多自己人。
比如二秘,就是刑十被调离后,偷偷留在自己身边人,也是目前极少数几个能够完全信任心腹。
会议中途,他走到门外打通电话,就是打给她。
前站起身。
秘在前方引路,保镖在会议室门口开道,刑总带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离开。
临走前,秘还特意对留下来二秘点头示意,意思是她辛苦。
二秘脸上笑得灿烂。
乘坐电梯回到顶楼办公室途中,秘看到刑总抬起眼,盯着屏幕上滚动播放集团宣传片看半晌。
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命令。
他屡次三番地想要转身离开,双脚直在下意识地往前走去。
离那道大门只剩
“路先生,老板想单独见您面,请您跟来。”
路当归:“……你是说刑珹?”
女人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眼手表上时间。
路带着路当归上到顶楼,电梯门刚刚打开,走廊里便传来秘正在通电话声音。
女秘书神情凝,又伸手按上电梯门。
弯腰拉开茶几底层暗柜,刑珹从药盒里抖着手翻出几粒药片,就着酒杯里冰凉半盏红酒,缓缓仰起头,滑动着喉结,口口慢慢咽下去。
从见到那个人第眼开始,他心跳就变得很沉很重,下下撞击着脆弱胸膛。
痛苦伴随着愉悦席卷而来,久违失重感又漫上心头。手心,后背,乃至苍白脖颈,都渐渐浸出汗来。
他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发过病。
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着那个人。
刑总今天好像心情不错。
电梯在最顶楼停下来,大门朝两侧缓缓打开。
回到办公室,为老板斟满杯红酒,秘不久后便退出去。
放在茶几上机身微微震,手机收到条新讯息:
【老板,您交代任务已完成,人已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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