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永远对你臣服。”
路当归,你根本不知道有多爱你。
药效估计还没有完全发作,身旁人并没有睡熟。黑暗中,察觉到身旁多个人,刑珹侧转过身,从背后搂住自己。
和那天夜里,在狭窄出租屋里,自己从背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时,是同样姿势。
被修长双腿搭上后背,路当归身体顿时僵住,呼吸刹那间变得急促而又紊乱。
背后那人抵着他。对着他有生理反应,产生原始欲望。
就和他样——
路当归瞳孔蓦然缩紧,脚趾同时往外舒展开,被捧在手心里脚丫止不住地发起抖。
帘外人单膝跪地,垂下头颅,温柔地亲吻他脚背。
喉间突然有些紧绷干涩,路当归忽然想起前几年,在奥斯陆读博时候,教授在讲座中提到中世纪北欧骑士。
胜利者会在凯旋归来后,翻下骏马,摘下头盔走进家门,亲吻心慕之人手背和脚背,将沿路摘花单膝跪地献给对方,以表矢志不渝虔诚爱意。
此时刑珹,就像是他路当归个人胜利者。
什???
将两只脚丫上水珠都用毛巾擦拭得干干净净,那人停顿片刻,将帘子掀开个小小边角。
以为外面人突然要走进来,路当归上半身倏地僵。
别说洗澡,都是男人,哪怕在室内坦诚相待也根本没什害臊。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个什劲。
路当归后来总觉得,刑珹那时是想对自己说些什,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过很久很久,他才终于明白,刑珹那时想要说,其实已经通过某些无声话语表达出来。
行动胜过切言语。
温柔代替切回答。
“愿将灵魂撕裂成两半,罪恶不堪亲手扼杀,纯洁美好交予你手。”
将浴巾搭在肩上,路当归掀开帘子走出来,发现卧室里亮着黯淡灯光,床头柜上摆放着杯温水和几粒零零碎碎药片。
空荡大床上,刑珹已经服下药物,平躺着闭上眼睛。
走廊对面也有间宽敞明亮客卧,家具应俱全。
站在原地沉默片刻,路当归还是没有转身出门。他放轻脚步,来到主人卧室床前。
关上台灯,脱下浴袍,翻身上床。
令他没想到是,刑珹压根就没有掀开帘子进来围观他赤裸裸样子打算。
透过帘底,他看到帘外人并没有站着,而是躬身弯下腰。
刚才给自己擦脚时候,那人也直都在保持着这个姿势。
冰冷手轻握住脚踝,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接着,温热鼻息落上肌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