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告诉刑珹自己送完妹妹,已经准备返回,问他到家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阵冰冷女声:“对方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放下手机,路当归忍不住皱起眉。
也不知出门前吃没吃药,到底有什急事,能让这人大半夜还在外面溜达?
“现在时间,是6月20日凌晨0点整。”
对着自己喊遍又遍“宝宝”,那人缓缓俯下身,用冰冷手臂揽住腰部,抬起自己腿。
要不是留守在公寓外手下突然按响门铃,称临时有事要找他们主子,他差点就被姓刑摁上沙发,从里到晚吃干抹净。
也就是从那晚开始,自己白天时候出门上班,入夜后回到公寓,都会注意到摆放在玄关处皮鞋挪动位置。
刑珹每天都会外出,每次都是踩着自己回来点提前几分钟到家。
自己曾问过他,最近怎突然想着要出门,他说刑十陪着自己去处理些公司里业务,每天都快去快回。
再过三个月,提交完毕业论文,她就能本科毕业回国。
看着妹妹三步回头,身影渐渐消失在安检口,路当归无声地叹口气,转头离开出发大厅,回到机场外停车场。
停车场里,大高个手下早在车里候着自己。
回程时夜色已深。
坐上车,路当归将头靠上后座椅,准备简单地小憩会。
漪。明净水纹透过阳台前栏杆倒映在地板上,在两人脚边无声流动着。
疯子死,被爱活——
周后。
距离最后通过安检时间还剩十分钟,路雯菲等候在安检口,焦急地往机场大厅门外张望。
“别等,”路当归看眼刑睿,示意他推着妹妹去走残疾人快速通道,“他今天真有急事,来不及赶过来。”
钟声响起,车载收音机里开始整点报时。
紧接着,广播电台女主持人热情洋溢声音从收音机里传来:
他还从背后抱住自己腰,说自己每次出门前都会按时吃药,让自己放心。
今天早晨从床上醒来,自己和这人说妹妹就要回奥斯陆,问他要不要晚上跟着自己起去机场送妹妹。
刑珹侧转过身,将脑袋埋入自己颈窝,轻轻蹭蹭:“路医生,抱歉。”
“……今天晚上,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缓缓睁开眼,路当归用手机拨通刑珹电话。
脑海里浮现出那人影子,他忍不住抬起手,揉揉太阳穴。
从个星期前开始,刑珹好像突然间有些变化。
仔细算来,切都是从他主动给刑珹那个浅尝辄止吻后开始。
虽然那夜,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算得上时间意乱情迷,都被欲望冲昏头脑。
身上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全被刑珹褪个干净。他双眼迷离地吻住自己额头、眼角,再沿着鼻尖缓缓往下,路吻到锁骨。
“……”
路雯菲仍旧有些不死心。但眼看安检时间马上就要到,她也只能摇着轮椅缓缓上前,张开双臂抱抱自家哥哥,“那哥,三个月后见啊。”
“三个月后见。”
像小时候在学校门口送妹妹上学时样,路当归揉把妹妹脑袋,“好好听阿睿话,别再捣乱。”
路雯菲眨眨眼睛,对哥哥比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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