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绯红晕染在面前人脸上,害羞人被逼得无路可逃,无法往后缩,只能挺起腰。
这原本只是个再普通不过夜晚。
在他脱下浴袍,钻进被子准备搂住小医生入眠时,直背对着自己人脊背僵,接着便缓缓转过身,在昏暗月光下静静望着自己。
那个人轻声问:“刑珹,可以摸摸你背上疤吗?”
侧转过身子,他用手枕着头,任着小医生将手掌抚上自己后背,指尖沿着疤痕缓缓往下,停在尾椎骨处星星纹身上。
他想起来。
那个黑色小盒子上锁扣,恰好也是四个——
夜色渐深,脚底城市陷入沉睡。
灯火沿着长街四散蔓延,空荡房间却笼罩在黑暗中。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眼前人不着寸缕身上,将他肌肤愈发衬得皎洁无暇。
刑珹从不知道,原来被爱着人,会那美。
“有。”
刑珹抬起头,倏地打断他话。
小医生提醒他个非常重要,却直被他忽略信息点。
那多年来,他和刑景山之间唯羁绊,只有刑景山发妻,自己生母,元玫。
他记得,自己那时候还在很小,母亲刚刚去世不久。不知从什时候起,父亲办公桌上就多个檀木制成小盒子。
、刑宅,还有刑景山私人保险库,全都被检查机关查个遍。要是有什蹊跷,他们早就查出来。”
路当归:“……”
这也就是说,和刑景山有关切,都和这几个数字联系不上。
“奇怪……”
刑珹看到小医生紧蹙眉头,似乎陷入思考中,“当时现场除,并没有别人。他既然说得那隐晦,没有直接挑明,会不会是因为只有你才知道背后意思,其他人都不知道?”
“……为什纹这个?”
他听到小医生在黑暗中哑着声开口,“是有什特殊含义吗?
小医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漂亮人。
“宝宝……”
靠在床前,用目光细细临摹着眼前人眉眼,刑珹微微仰起汗湿颈,满足地叹气出声,“……你真好看。”
“……”
双手环住他脖颈,额头紧紧贴着他胸膛。身上人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是低低“唔”声,后背流下汗来。
每隔段时间,父亲就会将自己唤进书房,将已经开始排斥和他接触小男孩抱上膝头,指着桌上那个黑色小盒子,对自己说:
【阿珹,等你长成大人,就告诉你,怎才能见到妈妈。】
自从演唱会上出事故,他再次被带回刑家,书房里那个小盒子就从此消失踪影。
1,7,6,7。
四位数。
看到路当归比出口型,刑珹摇摇头,用种平缓而又笃定语气开口:
“不是生日,也不是母亲生日和忌——”
像是突然想到什,刑珹突然顿住话头。
他眯起眼睛,目光渐渐变得冷锐起来。
小医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异常,仍然抱着沙发枕,坐在那里若有其事地分析:“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东西,或者什重要信息,刑景山以前不止次和你提起过,或者提醒你注意,却在后来突然消失不见,也许是被他藏起来,也许是被他放在什地方,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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