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当归第反应是马上打电话报警,却被刑珹及时制止。
刑珹什也没多说。他拨通电话,让刑十从旧货市场找个老式磁带机送来。又联系在楼下留守保镖,让他们加强公寓附近人员监视与安保。
安排好这切,刑珹戴着塑胶手套,面无表情地走回客厅,将装满白色粉末密封袋原封不动地放回骨灰盒里。
非法走私贩卖粉状类d品,超过百克,可是要判死刑。
而光是这袋,就已经远远不止百克。
弯腰打开茶几柜,从柜子里拿出副次性医用口罩,路当归将口罩戴好,手中拎着密封塑料袋,径直跑去厨房。
站在灶台前,他顺手拿起个平时舀盐用小勺,打开袋子,小心翼翼地伸进去。
看到小医生站在灶台前久久没有动静,刑珹也从沙发前站起身,来到小医生身后。
重新封好装着白色粉末透明密封袋,路当归拿着小勺手开始有些无意识颤抖。
他突然感到庆幸。自己和刑珹刚才有先见之明,先戴上塑胶手套,才打开骨灰盒。
放在密封袋旁边,还有盘深绿色老式旧磁带。
盯着木盒里装满白色粉末袋子沉思半晌,刑珹刚对着袋子伸出手,就被坐在旁路当归抢先步将袋子取出来。
看到母亲骨灰被小医生捧在手心里,他目光渐渐有微妙变化。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唯在乎两个人,居然是在这样场合下相逢。
将透明密封袋拿在手里掂量半晌,路当归缓缓皱起眉头:“……不对。”
列开,占据四个不同位置。
将四个数字按顺序拨好,手中木盒传出“喀嚓”声闷响。
锁被解开。
刚准备打开尘封已久骨灰盒,刑珹听到坐在身旁路当归突然出声:“等下!”
把抓住自己手腕,小医生犹豫片刻,神情复杂地开口:
刑景山将满满袋d品放在发妻骨灰盒里,盒子里还存有
要是上面指纹被破坏,那他俩即使有百张嘴,这回恐怕也辩解不清。
没等刑珹问出口,他便听到小医生闷哑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
“刑珹,并不专业,所以不确定判断正不正确——”
“这压根就不是什骨灰。”
缓缓抬起头,路当归用恐惧目光望向站在身后人,“感觉这东西……更像是种粉状d品。”——
“上大学时候选修过临床法医学。”
用手指捏捏袋子里粉末状物体,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人骨灰,颜色不可能那白,纯度也不会那高。”
“重量和密度好像也不太对。”
举在阳光下端详会,路当归眉头越皱越紧,“这包东西不像是灰……更像是粉类。”
话音刚落,像是突然想到什,他眸色倏然沉下来。
“你这样直接打开,你妈她——阿姨……不会直接洒出来吗?”
刑珹:“……”
最后,两人还是从卫生间找两双塑胶手套,又端个盆放到沙发前。
做好切准备工作,刑珹将檀木盒子放进盆里,缓缓朝两侧打开。
预想之中骨灰飞扬场景并没有出现,屏住鼻息,路当归看到静置在盒子里,装满白色粉末透明密封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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