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用用这两个称呼吗?”
“可是主人说是不必,不是不准,属下习惯。”
红雀沉吟半晌,最终还是决定按着白鲤意愿来。
“好吧,随你。”
红雀此时已经彻底想通,他愿意做自己影卫便做吧,反正贴身影卫职需要做些什还不是自己说算?自己说每旬放七天假白鲤他
白鲤道:“主人刚刚说,属下服侍主人时候都要跪下。”
“……”
红雀本来打定主意白鲤定是不肯,甚至有可能当场跟自己翻脸,这才说出这些话,现在顿时有种搬石砸脚感觉。
这多年不见,白鲤怎跟变个人似?红雀发现自己越发不能理解白鲤行为,忽然间,个其他可能性在他脑海中闪而过:难道说……他待还是不同?他以前对主人都不愿这去做,现在却毫不犹豫地答应……没有半分反抗与不愿……他愿意这做,应当不是因为他把当成主人,而是因为……本身?
是,即便是在以前,白鲤也几乎没有拒绝过……
红雀看着白鲤带些欣喜表情,疑惑。这有什值得高兴?白鲤刚升任统领时候,自己曾经问过白鲤统领平时都做些什,白鲤说道别自己现在已经不记得,但有句话记得很清楚,他说,‘还好不是什给主人端茶送水差事,不然可能哪天忍不住把茶水泼到他身上。’
红雀缩脖,脑海中满是自己被白鲤泼身茶水景象。
画面太美,红雀想要补救下,开始细数‘贴身影卫’这职责种种弊端:“你可想清楚,贴身影卫,在天机楼里是地位最低,不仅服侍主人时候要跪侍,见其他任何人都得行跪礼,全年无休随叫随到,稍微做不好点就得挨鞭子,动辄就是几十百,你再好好想想吧。”
大多都是红雀现场编,天机楼里何时有过贴身影卫职。
印象中,白鲤很少会跪下,即便是在跪下受刑时候,他也总是带着副不卑不亢气势。所以红雀想,白鲤定是极不愿意跪下。故意这说,只是想让白鲤知难而退罢。
红雀不自觉地弯笑眼,但想到自己已经圆不回话来,就又笑不出来,只得承认道:“错,瞎说,你不用跪,不仅不用跪,也不用跪其他任何人,你想做什就做,贴身影卫权利特别大,哦还有,你不必自称属下,也不必叫主人……想怎称呼都可以。”
算,反正自己不把他当下属对待,他是否将自己当主人也就不是那重要,既然这是白鲤自己选,虽然不知道为什,但还是由着他吧,自己宠着他便是,到自己这里,总不会再让白鲤受苦,至于他想要做影卫还是其他什别,区别也不是很大。
既然白鲤不愿记起,山庄也与他再没什联系,这段生活不如就当做是新开始吧。自己不介意重新与他相识。
只见白鲤点点头道:
“是,主人,属下明白。”
“好。”
白鲤翻身跪地,没有半分犹豫。
红雀:???
等红雀反应过来白鲤说好是什意思时,白鲤已经重又跪到地上,红雀连忙上前去扶,把他按在床上不敢松手。
“何时说让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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