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吗?是不是喝错药,怎还有力气说话?”
“你就这希望疼死啊。”
“你再多嘴,就给你换个姿势塞进去。”
“……”
箱子盖满满错动着合上,六九天空满满窄成条缝,缝里有张三五紧张脸。在最后那抹光线即将消失刻,他忽然问道:“不跟起走吗?”
六九不再可以维持平静神色,看上去有些委屈。
“伤身。”
“你嫖过?”
“……没有!”
“那你怎知道伤身?”
“别担心,不会被抓,出去后第件事就是要去吃喝嫖赌,把以前不能干事全都干遍,所不定还能娶个媳妇……啊,痛死……你轻点!”
六九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透,此时被三五用力按住,四肢正被他向着个诡异角度扭去。若不是喝六九自己制出对影卫也有用化骨露,人身体绝不可能被摆成这种样子。
“疼疼疼……”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会还要车马颠簸,而你不能出声,忍不住就赶紧出来。”
“没事,不疼。”
“六九,这次若是被发现,你就会被关进那黑牢里,封住五感,断下四肢,从此求死不能,你可想好?”
“嗯,要走,三五哥,把药给。”
“六九,你再好好想想,你不后悔?”
“……”
六九神情忽然不再那坚定,眉头微皱,目光眺望着远方,像是即将要失去很重要东西,他轻声说道:“若是被做成人彘,就再也听不到你声音,也看不到你,就算你来到身边看,也不会知道……”
“说什胡话,必须留下来,才能把你带出去。”
“想想,还是觉得你没那必要留下来。”
“想很多遍。”
“可以接你出去,等到外面,就定批货,你再喝这个药,把你运出来,其实也不是很疼,都能忍,你……”
“闭嘴,时辰
“……”
“好好,听你,那赌呢?听说大赌也伤身,你怎没跟说这个?”
“你没钱。”
“……哦。”
“那吃喝也没钱啊。”
六九声音平静,方才还是被欺负快要哭出来表情,转瞬间全都消散不见,唯有紧咬下颌能隐约看出他现在不大舒服。
“你……”三五噎下,将六九小腿轻轻拽,从膝关节上卸下来,再向侧面折去,这次六九再没向先前那样龇牙咧嘴地喊疼,面色平静到仿佛什事都没发生。
三五将六九脚死死压在脖颈旁,忽然说道:
“吃喝可以,嫖不行。”
“为什?”
六九声音越来越小,带难以察觉悲凉,正当三五微微愣神工夫,他嘴角勾起抹狡黠笑意,探手已将药瓶握在手中,不等三五反应,仰起头口气灌下去。
“哈哈,傻子,怎会不知道呢?别说封五感,就是封十感也能知道你在……在哪……嘶,好痛……”
“六九!你……”
药刚喝下去会工夫,六九已经坐不住,窝木箱子里面瘫成团,身体各处关节针扎般疼痛,仿佛要化掉般,再也使不上力气。
他看着三五脸色从震惊转变为担忧,再掺上些心痛,艰难地扯起嘴角,摆出个别扭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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