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白鲤时间过得很快,早餐吃到中午,午餐也就再没胃口,下午红雀便直待在天机楼处理这几日积压事项,忙起来就忘记时间,期间有几次十分想让白鲤来这陪着自己,然而想到他身上有伤,被自己叫过来后肯定还会执意帮自己做事,就打消这个念头。
晚餐是如既往地叼着几个包子边整理委托和案卷边吃完,忙就是忙到深夜,红雀放下手中活看看天色,给鹦鹉加把五谷,将钥匙丢给它看它熟练地将个个柜子上锁,翻身出外廊,在两座楼间连跳几下便上到顶层,把外袍往地上随意丢便合衣睡下。
这躺就是将近半个时辰,红雀有些烦闷地睁开眼,眼中满是倦意,却怎也睡不着,往往是刚要入眠,就会被脑海中某个场景惊醒,片刻后再尝试着入眠,之后再次惊醒。
其实夜夜如此,早就习惯。
然而这次红雀躺在只铺张席子地面上,止不住地去想昨夜抱着白鲤睡觉时场景,手中仿佛又触到对方那结实而又柔韧腰肢,鼻腔中满是那人熟悉气息。再想下去,脸上又烫起来。
上又是阵揉搓。
看着白鲤被自己揉乱发束,红雀才堪堪收手,却又轻轻滑向白鲤脸侧,触感依旧十分熟悉,这次红雀却忍不住皱眉。
白鲤脸型本是十分硬朗好看,却因为常年风吹雨淋,还免不受伤,皮肤免不摸起来粗糙,与自己这调养几年实在是没法比。
白鲤这脸……也顺便帮他养养吧,不然以后没有姑娘喜欢,大哥他三十多岁人,找不到喜欢他姑娘可就得辈子待在自己这。
自己当然不在意养大哥辈子,但他应当觉得很憋屈吧。
“白鲤……”
红雀头轻轻蹭蹭枕着小臂,身体每处经脉都在回想着昨夜安眠惬意。
又躺片刻,再次惊醒后,红雀再也忍不住猛地坐起来,轻叹声抓起被自己挤到边棉枕,从窗子飞出去。
阵轻微敲门声将白鲤从浅眠中惊醒,他推开门,见到红雀站在月光下,随意披在身上松垮红袍在夜风中微微抖动着,像簇
直发现白鲤动作僵直,红雀这才想起廿三还直在旁跪着,轻咳声收回捏着白鲤不放手,对廿三道:“别跪着,吃过饭没,没吃话起来吃点。”
廿三忐忑地站起身,打量下桌子菜肴,虽然不明白前统领和主人到底是什关系能有这样待遇,但想必这样饭菜肯定不是自己能够享用,主人大概也就是随口说罢。是以他虽然从天不亮就在这里候着,半点吃食也没有,却还是说道:“属下用过,谢主人体恤。”
红雀看看天色,心道果然这个点还没吃完饭人只有自己,便将方才装好几个蒸糕屉子叠,就塞在廿三怀里。
“你吃过就给别影卫带些回去吧,尝尝若是喜欢话以后叫人给你们做,有什别想吃也提出来,六八不是嫌你们饭菜不好吃,正好来换换胃口。”
红雀坐回竹椅上,想也没想顺势往白鲤怀中靠,白鲤默不作声地将红雀轻轻揽在怀里,不再有任何动作。廿三还想推辞,却见两人都没再看自己眼,抱着叠屉子站片刻,悄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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