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眼睛亮,心里庆幸白鲤及时说出这话,却半点也没意识到自己那些小动作已被白鲤看去。
“嗯,你说对,这都是你分内之职。”
此时红雀早已忘昨夜说不许白鲤再喂自己,更是不用考虑什烦人避嫌,迫不及待地咬下大口流着汤汁鲜白鱼肉,原本觉得
又不是厨子,怎知道为什白鲤做要比这个好吃。
红雀看着筷尖滚落鱼汤,颇为幽怨瞥眼白鲤。
白鲤似乎有所察觉,端起双箸试探着问道:
“主人,可是要属下喂?”
“别,不用!喂来喂去,这都是结发夫妻该干事。”
说完他头垂更低,露出对翘起通红耳尖。
“没……”
红雀想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你有那个意思,然而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最后只得含混地嗯声。
红雀歪斜着半趴在桌面上,面前放着碗汤汁嫩白蒸鲤鱼,浓稠看不见底汤汁中央叠放着露出小撮鱼肉,鲜白鲤鱼肉被盖在弹软深色鱼皮下,汤面上还飘着几粒鲜红枸杞和并几味浅色药材做点缀,散发着扑鼻鲜香。
时候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什时候又和白鲤这近!
红雀连忙往后退几步,退到离白鲤还有三尺,想再退几步,脚却生根,扎在原地不愿动。
这个距离够吧……
不用再远吧……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什不对之前,红雀大大咧咧宛如个没见过世面野孩子,意识到之后,却格外敏感,眼里处处都是雷池。若不是觉得就这样赶白鲤出去不好,又没个站得住理由,担心白鲤自己多想,红雀此时恨不得个人吃这顿饭。
可白鲤分明看见红雀偷看眼自己筷尖,还伸出小舌舔圈嘴。
原来主人还是喜欢。
“主人,这……喂食也不止是街头巷尾夫妻间会做,属下身为您贴身影卫,服侍您用餐本就在职责之内,属下断不会多想。”
贴身影卫职本就是红雀临时现编,到现在也没想好到底哪些是分内之职,此时被白鲤忽悠,几乎是抓住个理由说辞般败给内心小渴望。
红雀撇撇嘴夹起块来,并不想吃,就这样任凭软烂鱼肉断成两截重又跌落进汤里,溅起层细碎油花在嫩白汤汁上飘散开去。
鱼汤是醉锦楼主厨做,叫人打包带来,火候刚刚好。
没有白鲤做好吃……
白鲤之前煮那个鱼汤,虽然没有这个这浓,也没有这多珍贵食材,鱼肉也没这个肥,调味也碍于条件有限几乎没有,但它就是……
就是好吃。
红雀生怕白鲤再误会什,慌忙解释,却除单薄否认,半点有说服力词句都想不起来。好在白鲤及时应下来:“属下知道。”
“哦。”
红雀悻悻地揉揉鼻尖,轻咳声道:
“走吧,该吃饭,你刚刚说。”
然而红雀刚走开步,却被白鲤抓住袖角,转身却见白鲤站在自己步之遥位置,垂着头,目光闪动不知如何安放,脸颊已是片绯红,他咬咬下唇,才终于颤着音轻声道:“主人,其实您……即便是有那个意思,属下也是……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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