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红雀忽然轻笑声,直弄白鲤眼中添几分慌乱。
“属下……属下说错话……”
“沉你也得背着。”红雀戳着白鲤脸颊说道,只见白鲤时无措:“主人……能抱着您,您都这大,被人背着当是不如抱着舒服。”
“也行。”
整个下午,红雀几乎没有下床,需要什都是白鲤帮忙拿过来,偶尔几次出门也都被白鲤抱着怀中,直到晚上即将就寝,红雀才因为心里惦记着定不能和白鲤同床共枕,穿好鞋袜准备回到天机楼顶楼上去。
“伤到筋骨,怕是好不,也不是很疼,你别管,总让你抱着也不是个事。”
“无妨,你轻功那好,抱起来不累。”
“轻功?轻功又不是让人体重变轻!你是傻,怎连这个都……”
红雀忽然说不下去,他忽然想起来件小事,当时自己在训练中脚踝被掉落巨石撵过去,摸起来里面已经稀烂,骨头不知碎成啥样。那次是身上同样有伤白鲤将自己连夜背回山庄,路上有几次都能感到他体力不支,却摇摇晃晃地强撑着没有倒下。
自己也因为流血过多再加上骨碎剧痛迷迷糊糊,神志不甚清醒。
,恕属下冒犯。”
“你什……哎!”
红雀只觉得脚下空,待回过神后已经躺在白鲤怀中。
红雀从来不对白鲤设半点防备,即便是潜意识中本能也没有任何提防,从来不能被人近身红雀此时却被白鲤轻松地把抱起,稳稳护在怀中。
“你做什!大白天这样搂搂抱抱,这又是……又是……那个……”
然而刚走两步,红雀离开动作便犹豫,他发现自己又想念起搂着大哥睡觉时感觉来,想说什,却又张不开口。
说想跟他起睡觉只是因为不抱着他就睡不着,并无半点别意思?这话实在开不口,昨夜说是自己实在困受不住,慌不择路口不择言,这才去敲大哥门,这要是让白鲤知道自己夜夜都要搂着他才能睡着,那自己高大威猛形象可就……
不对,自己高大威猛形象早在自己咬手指时候就碎干二净……
那也不能承认
然后,自己好像是对白鲤说……
‘得赶紧把轻功学会……这样身子就能轻些,不让你背着这费劲……’
当时白鲤也正是十六七岁年纪,现在想起来许是因为叛逆,那段时间他待自己嘴上最为不屑,但也只是嘴上。
他说:‘你下次再伤着,才不会背你。’
……
红雀双耳发烫,又想起自己再不能和白鲤离这近决定,想要逃走,身体却又半点也舍不得,连带着话也说不出口。却见白鲤和煦笑,看着自己右踝道:“主人,属下是您贴身影卫,您出行自然也要由属下贴身服侍。”
“哦——”
白鲤就这样路抱着红雀回主殿卧房,引无数人侧目,无事闲逛廿二在路口处远远地瞧见,惊手中刻半截木块掉在地上,捡起来后想再确认下自己是不是看错,却再看不到两人身影。
白鲤将红雀放到榻上,脱去他鞋袜,卸下那双嵌着硬铁撑皮靴,红雀右踝外侧露出大片淡色伤疤。
红雀将脚缩进被子里盖好,才对白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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