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只见白鲤面色惨白地下跌跪在地上,不顾地上积层已经凉透水,白鲤俯下身来,声音平静中透着丝绝望。
“属下当真不记得这套暗语含义,主人若有其他想问属下,还请主人尽管用刑拷问,属下必定知无不言……”
“用……你又让对你用刑?”
红雀惊瞬,忙上前去扶白鲤起身,却发现他将身子伏更低些,丝毫没有顺着自己力道起身意思。
白鲤方才被自己揉乱发丝从松垮束发中滑落,落在那层浅浅水面上,水珠滴落,更显得狼狈不堪。
他发现,自己还真能接上来。
白鲤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能回应出来意味着什。
但他还是张开口,唇舌靠着本能找到个舒适位置,他开始期望自己只是想错,期望自己发不出什声音。
气流经过唇舌,甚至还用上些许耐力,阵清脆流畅喜鹊鸣声脱口而出。
窗外鹊鸣再次响起,这回换个节奏。
脸无辜白鲤,红雀口闷气发不出去,刚套上外衫手拎着裤子另只手就在他头顶揉又揉,将那松松系着发束揉到炸毛这才松手。
“主人,您裤子……”
白鲤有些无奈,忍不住提醒,那阵旋律相似鸟鸣再次响起。
这次,就连白鲤都听出不对劲,这几组旋律明显像是种语言。
自从红雀指出鸟鸣声有异,他就开始认真记下每次鸣声高低起伏,这对他而言本不是什难事,只是当时红雀正趴在他身上,呼出热气正卷在耳边,直弄白鲤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几乎耗尽所有意志力才堪堪将注意力转向窗外鸟鸣。
白鲤没有作答,只是将双手背在身后,做出等待被缚姿态。
片刻后,没等到预想中束缚或是重击白鲤终还是抬起头,却又不敢去看红雀脸色,只看到红雀脚踝上那片浅浅疤痕。
他忽然想,若是自己不在主人身边,那他伤又无人知晓,无人替他分担,只能
白鲤彻底慌,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答上来,更不知该如何向红雀解释。
唯合理解释便是自己确是暗桩,只不过忘记身份……后半句不会有人信,那自己这几日行为便可算作是谎称失忆,再伺机接近主人。
红雀见白鲤真能答上来,心中喜,不止是因为对白鲤过去又多丝确凿线索,还因为又得知件白鲤并未彻底忘记事物。
而且白鲤没忘掉它理由,说不定也只是因为自己……
“那你还记得几句?这句能不能接上来?喜欢……”
“你知道这是什意思?”
红雀忽然想到,既然白鲤仍能条条说出自己各式喜好,会不会也仍能听懂这些暗语。
“属下不知。”白鲤藏在身后手下子握紧,他手里还拿着主人浴巾,又不敢太过用力,指尖轻微地颤抖起来。
“那……你能不能尝试着回下?”红雀心中明几分,白鲤之前毫无忌惮地用这套暗语哄自己,说不定他本就不知道这套暗语意思,但起承转合,上下接应,很可能可以本能地反应出来。
白鲤先是有几分不解,接着便认真思索起来,然而不过片刻,白鲤脸色渐渐发白,眉峰紧蹙,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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