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惦记着地上水凉,连忙扶白鲤起身,手间链子垂到地上,和地面青瓷擦出几声金属轻响,个念头在红雀脑海中闪现:这个链子还是要短点,至少要短到自己站着白鲤就绝对跪不下去地步。
然而红雀又仔细想想,似乎就算链子短到把两人手紧紧锁在起,白鲤也还是能跪下。那就……至少要短到白鲤跪下时候自己能把扶住。
“啧,你看你,又把裤子弄湿。”
红雀将白鲤扶起,只见他裤子前面几乎全湿透,袖口处也有大片水渍。本就轻薄布料粘在身上,透出肌肤颜色,看红雀差点又要腾起那股燥热。
“你这件已经不能穿,脱把换上。”
红雀被白鲤那近乎祈求话语惊向后退半步,在看到白鲤眼中瞬间失落后心狠狠地痛下,忙上前将白鲤搂进怀里。
“……有……”
然而又怎舍得用在白鲤身上呢……
但若是不做些什,他似乎很难放过他自己。
红雀趴在白鲤肩头偷偷啃着手指,即便知道这个角度白鲤看不见但还是立刻心虚地放下手,抵着下巴思索半晌后打定主意说道:“不必用这些,你体内不是还有涸泽,毒发时扣你解药,就没有理由不再信你吧?”
“嗯?让相信你?”
红雀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鲤,白鲤被这声音激颤,头又俯下去几分,散乱几缕湿发浸在水里,散落在地面上。
“属下逾距……”
“那你说,你让怎相信你?”
红雀蹲下身,目光与白鲤齐平。他自然是相信白鲤,仅凭着本能毫无道理相信,接受预想中最坏结局后相信。
红雀说着将直提在手中裤子塞到白鲤手中,就去扯白鲤身上穿那件快要湿透布料。白鲤惊地忙说道:“主人,属下无碍,这怎可……”
“你说,容易着凉。”
“属下……”
红雀大约知道白鲤是不会十分配合,也懒得跟他周旋,指
下个月也就到给白鲤解毒时机,解完毒自然是不用吃解药,总之是罚不到白鲤身上。
“是,属下谢主人恩典。”听见这残酷惩罚,白鲤竟安心不少。
“至于镣锁,不是已经给你拴上?你还想跑到哪去?”红雀晃晃腕间链子轻笑出来。
“属下……谢主人信任……”
“好好,多大点事,不许再想这些。”
红雀这问,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白鲤信他。毕竟对影卫而言,身份成疑事实在很难放下。
烛火照在红雀面具上反出道生冷光芒,刺白鲤眼睛发痛,脑海中片白晕,整个人仿佛再次掉进那记忆初始那间牢里,这次还是被唯在意那人推下去。
“你说说,你觉得怎才能信任你?”
红雀声音柔和几分,他轻轻挑起白鲤散落发丝,别到他耳后,擦去他眉尾滴下水痕。
白鲤慌张地抬起头,怔怔地看到红雀竟是真在等自己答复,这才发现他主人竟还留丝希望给他,他颤声说道:“属下……属下愿受刑明志,您怎待属下都行,为属下带上什镣锁也好,或是让属下服毒,您……您有许多可以控制人心,或是逼人说出真话毒药吧……您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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