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这才反应过来。因为本身没有半点这方面意思,自然也很难联想起来。
“没有!”
红雀刚捏住那册书个角,瞬间像是摸到极为烫手烙铁般弹开手指,而此刻白鲤见红雀要拿,也已然松手,书册卷着页旋转着掉在地上,打开那页上绘制图案静静地呈现在二人面前。
那页上绘着两名男子,名全身赤[果]着跪趴在个木马样架子上,双手反锁在身后,眼睛被块黑布蒙上什也看不见。而另名男子赤\\着\\半|身立在那人身后,正在……
红雀脚把书挑起,待落到手中后书页已然翻卷着合上,只希望白鲤没有看见,然而不过瞬,就听见白鲤无奈声音:“主人不必藏,您若是想要……要这种,尽可以在属下身上试试。”
尤其是这两天很少见到红雀身影,仿佛心里最为柔软地方被那难耐渴望撕咬着,却又不敢主动去寻,更不敢将这份感受告诉任何人。
之前那些服侍到底还算是名正常下属该做,然而这侍寝就实在是……
尤其是在误会主人多次后,白鲤更加不确定自己判断。
最终也只得抓着从红雀手中夺走书,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已经不值得自己脸色仍旧通红还是已然惨白。他根本不敢看红雀目光,他怕看到会是双愤怒,或惊诧嫌弃,或鄙夷目光。
白鲤想跪在地上请罚,然而他此刻站在红雀和书架之间,再往前寸就要撞进红雀怀里,白鲤万万不敢这做。然而又不敢靠上书架,容易将书本蹭脏蹭坏。白鲤就这笔直地站着,权衡着前后距离,只觉得比跪下还要难受。
白鲤很想直接把话说出口,说主人若是想用便不必忍着,属下心甘情愿服侍。
他甚至想说:若是主人觉得他技巧不够娴熟,身子不够娇软,他可以去学,也可以找法子让身体变软……变成任何主人喜欢样子。
然而却开不口。
因为他知道自己私心,那不敢说出口私心。
若说之前几日白鲤对红雀无微不至照料是在做分内事情,任谁也不会怀疑,就连红雀也只是惊异于白鲤总是做得比自己期待多多,之后便捡大便宜般在心底偷着乐。
白鲤怕红雀忍着难受,
“你抢书干嘛?”
最担心话语还是如期而至。
“属下……属下……”
白鲤磕磕绊绊地还未说完,红雀便作势要拿回白鲤手中书,挑眉道:“怎,你也想看?”
“不,不是,属下见主人在看,以为……以为是……”白鲤忙道。
然而只有白鲤知道,其实是自己直渴望着与红雀亲近,时刻关注着他举动,竭尽所能地去寻找些不突兀也不会惊扰到主人契机。
不然如何能那快速发现红雀那些微小情绪:看他心不在焉地用筷子就在第时间为他夹菜;看他坐在椅子上不断调整姿势就坐去他身边,任由他靠过来或钻进自己怀中;见他心里别扭不愿承认想和自己亲近,就想办法帮他编理由……
这些本是不必做,若是想偷懒,甚至上位者表现出来暗示再明显点,都可以全当没看见。
然而白鲤却像是侦查救命线索般不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这其中缘由,白鲤不用想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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