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本是想告诉白鲤,自己对此事态度,却不料后面话还为来得及说,白鲤浑身颤下,咕咕趁机从他手中逃脱,惊般飞出马车外,留下几片白色绒羽。
再看时,白鲤已然跪伏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拽着自己拖地披风角,颤抖声音仿若哀求:“主人……求您……”
白鲤后半句已然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身份与四九相同,而此番主人要将四九送回,又在临走前叫自己跟来……此时又收到这封信……
白鲤知道,聆月宫这几个月间从天机楼处大量收购情报,又在不久前与天机楼有过次成果不错合作,为和聆月宫打好关系,也应当会答应对方
这竟然又是聆月宫来信,而且……竟是点明要让自己把四九和白鲤送去。
红雀又仔细把信看遍,大意是说,聆月宫因最近这几日繁忙,疏忽先前安插在暮云山庄暗桩,此番特来告知,希望自己将这二人送还聆月宫,他们愿意赔罪。
倒是合情合理,又沾上主动说明示好好处,主动将名单交出来,显得他们很有诚意。
只是这来,白鲤身份便算是坐实。
红雀略微想便明白其中关窍:从先前四九次次试探来看,聆月宫本身也并不确定白鲤身份。暗桩只见保密起见不知晓对方身份可以理解,但四九试探明显是有霜月示意,霜月也不知道谁是……
,衣服廿二还能帮做吗?
红雀拽着白鲤上马车,刚要启程时,马车帷幕外传来声宛如鸽叫长鸣,片刻后只白毛鹦鹉冲进车帘闯进来,嘴里衔着卷信桶。
红雀刚要伸手让咕咕落下,却不料白鲤抢先步捉住在狭窄马车车厢里飞不开咕咕,把信交给红雀,之后也并不松手,任由咕咕气愤地回头啄自己手指。
“你这是做甚?”红雀有些疑惑地拆信火漆,知道这是咕咕从鉴阁信箱里取来给自己,不知是什要紧事,只是他并未看信,而是被捉着鹦鹉不放罚白鲤吸引注意。
“这……这鹦鹉伤人,您看。”
红雀想起之前仔细研究过聆月宫情报,这其实也合理,霜月是三年前才夺权上位,暗桩是十多年前布下,她不知道名单倒也说得过去。
对方应该是发现与四九断联系,想用这种方式把人保回去,顺便提下白鲤身份,即便是猜错也可起到离间作用,这样不论白鲤身份究竟是被自己收买暗桩还是单纯作为自己亲信,于聆月宫而言都是有利。
可惜这招对自己没用。
马车已然行起来,红雀轻笑声对白鲤道:
“聆月宫说要你回去呢。”
白鲤低着头将咕咕咬他那面转向红雀,红雀无语道:“……那是因为你捉着它,它平时不这样。”
“是。”
白鲤应着,却并不松手,白鲤手指上有层厚茧,咕咕因为之前被教训过又不敢太过用力,咬几下无果后气愤地叫声,炸下毛,在白鲤手中气不动。
红雀下子被逗笑,伸手想要扶平咕咕头顶炸开毛,却不料被白鲤转手躲开,半晌才想起来解释:“主人别碰……危险。”
红雀有些不明所以,只拆开信扫遍,那点小小疑惑就被这封信给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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