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没事。”
红雀匆匆掩过,却还是被白鲤记下来,他以为主人是想找机会罚自己,便真故意错几次,却惊讶地发现主人竟是每次都是笑嘻嘻地罚自己吃完,甚至比自己买对时还要高兴几分。
原来主人……是想看自己多吃些。这原本不可置信想法不知何时在心里成形,便再由不得他不信,不知为何,白鲤忽然觉得喉头哽,被红雀握着手大着胆子反握回去,心里就这样又暖几分。
两人正走着,路线正前方忽然停个样貌平平小伙,那人挑担烧酥放到地上开始叫卖,见他二人正彼此执着手,眼前亮拿其中个飞鸟展翅样式烧酥递到二人面前道:“这个是比翼酥,最适合两人食用,二位爷赏脸尝尝?”
红雀本想绕过去,听到二人食用,便多看眼,问道:“两人?这烧酥有
“买错自然要有买错罚,那就……”红雀正思考着,下意识地又想去咬手指,奈何他手拿着碗手拽着白鲤微扯动,就反应过来,连忙停动作。
“罚你把自己买这个喝完。”
说着便把小碗递到白鲤嘴边。
“是……”
红雀满意地看着白鲤喝完,液体流转间又让他想到之前喝那口香甜,忽然就有些后悔,不该罚白鲤都喝完……
白鲤本就不甚确定自己是否记对,以往每件也都是凭着对脑海中闪而过直觉选出来,每次递给红雀时都要提心吊胆地慌上阵,偏偏始终没出过错。像是伸出根触角,挤进封锁着记忆铁栏后,在目不可视片漆黑中触碰着什。而当他见着那碗蜜糖鲜奶酥时候,意识触角碰到个触点,停下来。
他觉得这次感觉和以往不太样,但那触感闪而过太过短暂,细细回想时早已分辨不清哪里不同。许是之前对多,白鲤稍微有些自信,便将那碗奶酥递给红雀,手指却又冰凉几分。
“你是不是把别人和记混!”
红雀声音从近在咫尺地方传来,白鲤惊,险些就要慌得去夺回那盏小碗抹去自己犯错证据。果然错。
“自己说,怎罚。”
然而罚都罚,还是仗着大哥失忆用主人身份罚,红雀实在不好承认自己想要反悔,只接过碗来,在白鲤刚喝过那边沿上意犹未尽地舔下。
“主人您……您若想喝,属下再为您买碗……”
“不必。”
红雀随手甩将碗扔回身后几尺摊子上,忽然说道:“你要是再多错几回就好。”
“主人?”
入耳声音带些笑意,白鲤抬头便扫到红雀微微翘起嘴角,与满含笑意双眸,心中空拍,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口气。
原来主人没有失望,那罚过以后,主人或许还会允自己服侍左右,为他采买些零嘴吧……
“属下任凭主人处置。”
白鲤知道红雀此行不愿显露身份,便没敢直接在大街上跪下,只是就这样站在红雀面前请罚,心中紧张惶恐得不到纾解,不自觉间竟去捏紧红雀衣袖,仿佛生怕他甩手走人般。
红雀自是感受到白鲤不经意间小动作,反手握住他那‘逾矩’手指,装着浓香奶酥小碗在手中打个转,又稳稳停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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