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权衡许久,开始想红雀今日说过话,努力思考自己是不是可以帮主人想办法解决这事。然而他看着红雀毫不在乎又丝毫无心提起这事样子,决定还是先问问乐阁主,问出些可行方法来再找红雀商议此事。
若是治不好,自己得赶紧让雀儿知道自己不在乎,不然他又要像这几日般不理人,连觉都睡不好……
白鲤想想终究还是忍不住又问句:
“主人还需要属下做别什?”
“不用,足够。”
红雀早已被白鲤话语弄心中酸痛不已,把握住白鲤手,觉得还不够,又将那双有些粗糙大手环在自己腰上,再抱住白鲤。
“从没厌烦过你,只是……只是怕你受伤怕你吃亏怕你委屈……所以,娶你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对你负责,不会让你吃亏?是不是……就可以和你起睡觉而不会让你损失什?”
“是……”白鲤心神晃,结在心里结仿佛变成活扣,被红雀轻轻拽便松开。
原来雀儿想要,自己刚好可以给。
“那,那让娶你,或者嫁给你,都是个意思,好不好?”
“主人……您若是有什想要属下去做,能告诉属下声吗?”
红雀猛地抬头,正看见张比梦境与记忆中白鲤沧桑许多脸,那正是白鲤现在样子。他眉间不再有青年时锋锐,举手投足间也再不像做统领时那般刻板而又严厉,反而无措中流露出藏也藏不住温柔来。
“属下愚笨,猜不透您意思,总是服侍不好您,甚至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让您睡安稳。”
白鲤停顿下,尽量平静地说道:
“您真不用对属下这好,您若是当真需要属下,可以将属下圈养起来,偶尔给口饭吃……属下也会心甘情愿地满足您任何要求。”
红雀把头埋在白鲤胸口,忽然发现自己先前那些执念再也感受不到,从进入山庄后不惜冒着被刑杀风险也要执意逃离,再到逃脱后为活下去千百遍试药,再到后来为消解心中不
红雀借着方才冲动刚将话说出口,就已经后悔紧张起来,在感受到白鲤僵硬后,更是想要落荒而逃,然而刚想要挣动,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白鲤抱在怀中,白鲤手臂又紧几分。
紧接着,还没来得及说出反悔话,就听白鲤说:“好。”
红雀刚刚还在疯狂跳动心停半拍,转瞬便抱着白鲤将他推进房门,连再确认遍也等不及。
白鲤身上衣服已经被红雀身上水弄湿,他却丝毫觉不出凉意,仿佛心里有团火在烘烤着,暖到四肢里去。
待白鲤为红雀擦干身子,又被红雀坚持着扯下身湿衣由着他为自己擦干,两人躺进暖烘烘被窝里,白鲤不小心触到红雀未着半缕腰身,急忙缩回手,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可以服侍主人,然而刚要开口,却忽然想到红雀好像不行……
白鲤抬起手来,似是想要去触碰红雀,却在半空中犹豫着停下来。
“哪怕……哪怕您要弃属下……”
“白鲤!你听说!”
“是。”
“是想错,直都喜欢你……自从再见到你以来,许多事情都变,却还是想直像以前那样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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