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第次有毁尸灭迹想法,两三下就将暗器收好迅速放回红雀衣带中,深吸几回才平复下来过快心跳。
但竹帘绳已经断根……主人若是问起……自己便不能隐瞒……
白鲤僵直地躺在床上,半晌也没能成功入睡。思绪开始飘忽不定,白鲤看着红雀带着笑意睡颜,忽然就无法理解,明明之前主人都那样保证过,甚至还……白鲤看看自己腕间依然和主人系在
直到现在臀部还依旧有些轻微痛麻,但更多是发热烫感。
白鲤又想起红雀最后说那句话:‘下次再故意伤到自己,还这罚!’
想着,白鲤浑身轻颤下,竟是真怕再受上次。
阳光继续缓慢地爬上两人身子,白鲤挡又挡不得,看眼远在床尾窗帘,在逾距冒犯和等红雀被惊醒之间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他记得上次红雀让自己在他怀中摸钥匙时半点也不在意自己知晓他身上藏有暗器位置。
何止是不在意暗器,即便是自己用利刃抵在主人颈侧,他都不会怀疑自己吧……
天空慢慢亮起来,尽管红雀几乎是刚刚睡下,但多年习惯还是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红雀发现自己正被白鲤抱住怀中,抬眼就发现对方也醒着,正注视着自己。
“主人,您再多睡会。”
“嗯……这回不心虚?”红雀与白鲤对视片刻,见他没有像先前样避开自己眼神,不禁轻笑道。
“您不喜欢话……”白鲤目光移开。
想着,白鲤探进红雀外衫中,按照记忆摸出条极小勾链,放在手中略微熟悉下感觉,便十分熟练地掷出去,勾住竹帘拉绳手指轻轻带,伴随着窸窣轻响道竹帘落下挡住直射阳光。
昨晚事情忙到太晚,红雀还未来得及脱衣就抱着白鲤睡着,白鲤略思索,终究还是顾不得应规矩刑罚,将两人系在起红绳解开,再把红雀那件紧束着身子外衫帮他脱下,只留松散些中衣在身。随后再将红绳末端捏在手中摩挲片刻后,才再次系回去。
主人若是怪罪起来,让他罚便是,能有什罚是……
白鲤收回暗器手指狠狠抖下,眼神中带十分懊悔与惊慌。怎会没有另自己害怕刑罚呢,刚刚想那个不就是……
万……万主人再要那样罚……
“没有不喜欢,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红雀把脸埋在白鲤胸口,避开微亮光线后很快便又睡沉过去。
不多时,阳光渐渐强,避开屋外树影直射进来。白鲤直醒着,他这般误打误撞地得到盯着主人看默许,早已舍不得将这时间用于睡觉,似乎是想把遗忘那多年补回来。
缕阳光越过白鲤肩头映在红雀侧脸上,他眉头微蹙,似是快要醒来,白鲤连忙起身为他挡住直晒光线,却不料刚动作就被红雀下子搂紧,白鲤猝不及防地泄力,下子跌落在床上,连带着身后两处又开始酸胀起来,勾起回忆烧红白鲤脸颊。
昨晚……
先是那般……后来又被主人按着腿上罚,那力道与痛感远不及任何种刑罚,却又让白鲤想要逃离念头盛过以往任何次受罚。偏偏自己还把主人气紧,罚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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