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平复下心情,继续不动声色地说道:
“那……请问这副药还有剩余吗?若是有话……”
“有,自从见着你,楼主忽然就患得患失不行,给你熬药都是用三倍药量,生怕出什意外,等着,去给你盛出来,这副药药力没那金贵,放凉再热热就能喝,盖上盖子能放两天,你再试试能不能
印象中白鲤直坚强到让人想象不出他会有弱点,那些能让自己痛苦大呼挫折与磨难,对白鲤来说似乎总是随意笑笑就能过去,像棵高耸古老巨木,让人无法相信他会有枝干断裂倒下那天。可现在,□□身姿竟也会簌簌发抖,也默默渴望着倚靠在他人身上休息下。
是,曾经白鲤不是没有像现在这样本能地想要躲避什,只是从来都强撑着几乎不留下任何破绽……就如之前受刑后那几次失忆,若不是自己对他太过解,几乎就发现不。
想不到白鲤在自己身边,竟会松下心神,露出如此脆弱面。
红雀看着白鲤靠在自己怀中时,平静而略显无奈神情浅浅笑,曾经直是白鲤护着自己,年岁尚浅时虽也会珍重,却带半分理所当然,将对方心意毫不客气地全盘收下。如今,幸好白鲤肯将他旧伤,bao露在自己面前,该换自己护着白鲤。
红雀嘴上说着有要事处理,又以白鲤身体欠佳需要休养为由,态度强硬地将白鲤留在屋内,让乐伊为白鲤诊脉仔细检查身体是否有什异样,却是再次将有关聆月宫,有关失忆等事情报翻出来,再三细查后又拟定几个方向让影卫们去查。
功恢复药时候,那瞬间像是想起之前什事,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想要把药吐出来。”
惦记着红雀失落情绪,白鲤连忙又解释道:
“属下方才没有说是因为,属下自己也不确定,况且这又不是什大事,灌总是灌下去,不必劳烦主人……”
“不想喝就不喝,这种事怎不是大事?若是不知情,以后再伤你怎办!”红雀将白鲤搂更紧,沉思片刻,柔声问道:“不想恢复武功?”
“属下没……”
主殿卧房内,白鲤依着红雀命令让乐伊为自己诊脉,心里却是忍不住紧张。他虽知道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却并不确定在真正医者面前是不是还能查出新病灶来。
到时候又要让红雀为他费心费钱治病……然而更不忍心,是再见到红雀那般心疼眼神。
终于,乐伊轻松地摇摇头,说他身体并无异常后,白鲤这才松口气,按着自己方才内心规划好思路问道:“乐阁主,请问这副药,对身体有损害吗?”
“你脉象十分正常,显然是没有,要说,你刚才就是喝药呛着,楼主个人大惊小怪罢。”
“……”
“嗯,那就别想这事,放心,总是护得住你。”红雀生怕白鲤再说出不顾自身情况话,连忙说道。
“主人?属下没有不想……”
“别哄,就知道顺着心意来,别为难自己,听话。”
“是……”
红雀猛然想起上次在地牢中,白鲤也是这样干呕过,不禁微微皱眉,面上淡淡地笑着,副无所谓样子,内心却是狠狠地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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