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这片地方熟很,不过报酬要给够,要整只烧鸡。刚才那只是自己抢,不算,再去给买只,给你带二十里路。”
白鲤有些为难,他张张嘴,却始终说不出那个地方名字,似乎潜意识中,只要不想起来,就可以不用再回去。
“看在刚才那只烧鸡份上,算多说句,这边都是地痞叫花子底盘,您个小少爷穿成这样,可是很容易被盯上。”
白鲤还没反应过来,外袍就已经落在少年手里,他将白跑翻个面有在土墙上拍拍曾上灰,毫不客气地自己穿在身上,袍底拖地。
“您……还是孩子时候。”
记忆最开始画面里,白鲤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上,随后就被名劲瘦少年死死压住,少年先是抢走他手里攥着不记得是什东西,接着,少年似乎还不满足,捏着他下巴又从他嘴里抢走块……似乎是烧肉,或是什零嘴。
等白鲤从地上爬起来,少年早已不见踪影。记忆中情绪也从最初惊愕与无措,渐渐变成茫然。出乎意料地,白鲤哪里也没去,既没有想方设法去追捕方才欺负他少年,也没想过折回去再买份,甚至连本来要去哪都无从得知。
似乎是忘自己在干什,要去哪里,有何目。
白鲤隐约中能感到自己应当回到个地方,却忘路要怎走。
短暂迷茫后,之前那名少年又出现,这次白鲤看清他脸,这才意识到所谓少年其实不过六七岁年纪,眉宇间却早已没有孩子任性与稚气,力气和敏捷也远不是这个年纪应有。沾满灰衣服破几个洞,勉强能穿,鼻尖红红,指尖却冻发青,身上还有股血味。
不该做以后白鲤还会因为这个不轻不重动作吓成这样。
“方才碰疼你,抱歉,时心急……”
“主人……以前也这样抢过属下?”
“以前?”
“很久以前……”
白鲤从回忆中回神,记忆中那名少年面容几乎和面前红雀重合在起,越想越觉得处处相似。下意识地看向红雀额角,少年脸上那块红斑位置,却发现恰巧被张假面遮住。
作者有话要说:白鲤:主人亲自做饭?
白鲤下意识地低头看眼自己穿着,身珠白缎袍,绣着精致却不惹眼暗纹,不知为何,他心忽然痛下。
“小哥哥,是遇到什难处?”
少年开口说道,他走又近些。少年额角处有块显眼红斑,不知是伤还是生来就有胎记。
“……迷路。”白鲤许是察觉到少年并无恶意,平缓地说道。
少年愣下,明显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平静地接话。
这才轮到红雀僵愣在原地。
“很久?是多久?”
个并不抱多少希望猜想在红雀脑海中瞬间产生,他看见白鲤眼神再次陷入迷茫,俯下身啃上白鲤嘴唇,片刻后,又拿起块糖糕喂进白鲤嘴中,自己再叼上另头从中间咬断。
白鲤花许久才理清突然涌向脑海连串画面,不同于之前几次经历,这次涌来记忆并没有很快褪去,反而越来越清晰,在脑海中翻腾不止。
记忆很短,却已经是白鲤现有最长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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