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白鲤来不及反抗,只得慌忙稳住没盖盖子砂锅,不让滚烫汤汁洒到红雀身上。原本精通暗器影卫这点小事做起来应当十分轻松自如,白鲤却紧张地双手死死抠住锅沿,指节都有些泛白。
“……主人……”转过几个弯,白鲤忍不住又低声哀求着,只求主人能把他和锅至少放下样,话还没出口就被红雀瞪回去。
路上红雀顺便命几名小侍将其余几道菜并碗筷送进屋,等红雀终于把白鲤放到床上,他后背已经出层薄汗,僵直地坐在床上等着红雀发作,却不料红雀只是看看放在桌上砂锅,柔声问道:“最近有胃口?”
“是,不必再劳烦主人。”
“那就乖乖吃饭,别再劳烦喂你。”
红雀想要否认,说自己再饿也不至于从陌生人嘴里抢吃,却又舍不得和白鲤这层来之不易牵绊。想要反驳,说自己后来没有直过着那样生活,想来想去却发现做影卫远比露宿街头要惨多。
最终只得默默认下,心里给白鲤记上笔盘算着晚上抢回来,尝试恢复记忆事做更紧。
加上恢复记忆计划,红雀手头上工作下子多许多,午饭不注意就晚几刻钟,红雀赶紧放下手中活,赶到膳房去给白鲤炸糖糕,却正碰见白鲤端着小锅香气四溢炖菜走出来。
“你怎下床,这刚解完……刚罚完你才几天,你有这个体力给做饭吗?”
“属下无事,劳烦主人亲自下厨已是属下失职,拖这多天早就该罚……”
从那之后,红雀觉得白鲤待自己态度变,关心比以前更重,也更主动,眼神中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心疼来。
红雀终于在次夜间被白鲤系紧没披好外袍后,忍不住说道:“这才刚到秋天,就算不穿衣服也不至于着凉!”
“可是主人会冷……”白鲤目光透着隐隐心疼,红雀已经知道他又想到什。
“你是不是又想起当年穿着破烂衣服冻瑟瑟发抖样子?别想,现在不是好好。”
红雀并没有多在意自己那算是想起来点回忆,来那些画面不但时间太过久远早已模糊当时感受,二来其实自己那副惨兮兮样子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能够被暮云山庄捉去做影卫,大多都是被遗弃孩子。
“是。”
“慢点吃,你吃噎着也得麻烦给你喂水。”红
“你把锅放下!”
白鲤身子到底还是有些虚弱,在热气腾腾膳房熏许久,端着分量不轻小砂锅出来被凉风吹,时间有些头晕,身形轻微晃动下,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就被红雀把扶住。
“你还心疼,先心疼下你自己吧。”
“主人!属下不用扶。”
“好啊,不扶你。”红雀被白鲤脸若无其事表情激下,赌气般地把将白鲤打横抱起,像屋内走去。
更何况,自己与白鲤还有那多更值得回味记忆。
但对白鲤来说,着几乎是他唯记忆。由不得他不去翻来覆去回想,在脑海中遍遍回放。
“唉,以前有你说那惨吗……”
“有,如果属下没记错,那时您腿上还带着伤,不然应该也不会饿到从属下嘴里抢吃。”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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