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你告诉你和外面人有联系,答应替你保密却害怕被发现,转眼就偷偷揭发给长老……你就是那次被罚去做影卫吧……”
霜月双手掩面,声音中满是哽咽。
“起初觉得没什,可自从知道你死讯,就直觉得是害死你……”
“可是没死,你不必再愧疚。”白鲤平静地陈述着,思绪仍停留在回忆中红雀那气鼓鼓神情上。
“你不恨吗?若不是,你本可以做个衣食无忧阁主,总比影卫这种苦极差事要好上太多……”
红雀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太过轻看白鲤,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只是没见过世面缺些经验罢,怎会需要自己这种人保护。
“从小就被要求学这些……以为每个人都会。”白鲤说着,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会很多吗?能不能教教,就防个身也好……”红雀下子抓住白鲤衣衫,也不管之前勒索人气势,粘住白鲤就不肯松手,副可怜兮兮求人模样。
“你想学?可是……练武要吃苦,每天都希望哪天可以不用练就好。”白鲤有些犹豫,眼中满是不解。
“吃苦还不够多吗?至今都不知道爹妈是谁!若是没能力防身连活都活不下去!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轻重!”
红雀看着手无寸铁白鲤就那样站在凶徒触手可及地方,心里边骂着对方是真又傻又天真,边自己却也犯起傻,本能地向白鲤面前冲去,倒是不知不觉中躲过从自己身后砸来木棍。
随着几声钝器击打闷响,和听不分明骂声,红雀觉得浑身血液从手脚开始冰凉起来。
红雀开始后悔自己多管闲事,开始后悔没有第时间自己个人溜掉。
可能会直接被打死吧……算,反正独自人生活也没什趣。
之前偷东西摔断腿,本来就活不过今冬,死前还吃只烧鸡,倒是不亏……
“你错,不是你害得,这也是自己选。”白鲤摇头答道。
“你自己?怎会有人想去做影卫?四九是因为他母亲当年与上任宫主夺权失败,才被派去做影卫。这多年过去,你又不欠,何苦这样安慰!”霜月说着,情绪有些激动。
“因为……红雀不见。”白鲤似是想起当年事,眉蹙更深,眼中隐隐流露出痛色。
“这和他有什关系?”
红雀装乖耐心下子被耗尽,又气呼呼地嚷起来。
“抱歉,不知道……那试试教你些什吧。”白鲤皱着眉,垂头思索许久,嘴角竟渐渐带些笑意,对红雀说道:“今天是第次体会到原来练武是又用,原来……武功还可以用来保护别人。”
“……这不是废话吗?”
红雀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有求于人,偏头撇撇嘴假装无事发生。
白鲤还在回想着这熟悉又有些陌生回忆,直到思绪被霜月打断。
还没等红雀想完,直接撞进个温暖怀抱里。
“怎样,你受伤没有?”
“?”
红雀本能地挣动下,随即便惊讶地发现抱着他正是白鲤,其余人都躺倒在地屈着身哀嚎着,又害怕地忍着痛不敢出太大声。
“你……你怎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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