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啊……?就开个玩笑,你别真叫啊!”
红雀被白鲤恭恭敬敬样子吓跳。
“有什不妥吗?”
“你比大那多!不是应该叫你大哥吗!”
红雀下意识地想要挣开,却发现白鲤手真暖和,就直接把另只手也塞进去。
“对不起……直以来都只听家族话,为家族而活直都是生命全部意义,已经不会做别事……你是不是不明白……”白鲤轻叹声,将红雀两只手都捂住。
“确实不明白……”
红雀也犯起难,他虽然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会有人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而活,但他看白鲤表情觉得应该是真。
“所以,能不能先为你活着?”
“上次说?让你别再那听话?”
“嗯……可是……长老们都说,逃走是对家族背叛,是没尽到个人义务,是卑鄙可耻……”
“呸,他们说可耻就可耻?他们就是想忽悠你为他们卖命罢。”
“你好像说对……”
“你怎还好像啊,你真是被他们害不清,别想着为家族。”
个两次就够!”
红雀把抱住白鲤,蹭身药膏后立刻嫌弃地松开。
白鲤离开很匆忙,红雀早就在想下顿饭事,就这样不知又过几天,红雀终于想要试试白鲤说送饭是不是真,刚走过个街口就遇到他。
“你怎在这?不是说在南街吗?什时候逃出去想好吗?”红雀有些惊讶。
“……不知道。有事要问你。”白鲤蹙着眉,眼中全是迷茫,看红雀差点以为他又迷路,像上次那样忘从哪来。
“叫你主人,不妨碍你叫大哥啊”
“……说也是。”
“后来他气不过,说定要帮逃出聆月宫,但到约好那天他却不见。本以为他被抓去做影卫,怕他在山庄出什差错,正好犯错被罚,就自请去做影卫,想着定要护好他。也许因为他是第个给希望人,当时只觉得只要他还活好好,就还有线希望逃出聆月宫。”
白鲤想起当年事情,不由得失笑,他不
“为?干什事都先想着,不想着你自己那种?”红雀挑眉,只觉得稀奇。
“是。”白鲤认真地点点头。
红雀愣许久,渐渐地已经不记得自己本来要让白鲤做什,稚嫩心里早已被小小得意装满满当当。
“好啊,那你先叫主人听听。”
红雀仰起头,装出副不可世样子。
白鲤点点头,似乎明白,却更加茫然。
“可是……不为家族,又该为什活呢?”
红雀也愣下,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想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答案,不耐烦地嘟囔道:“你干嘛非要为什活?人活着还需要理由?”
“可……那能为你吗?”白鲤双眼亮,抓紧红雀冰凉手。
“什要为?”
“好啊,报酬两只烧鸡。”
“好。”
白鲤很爽快地应下,然而红雀等许久也没见白鲤再说什,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问什,快说。”
“……不确定你上次告诉对不对。”
白鲤犹豫着终于开口,脸上迷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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