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鲤坳不过红雀,最终还是妥协,接过酒盅抿下,酸痛清香溢满口。
“之前出任务时候让你尝尝你怎就是不喝?”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幕幕在红雀心中愈发清晰起来。
“那不合规矩。”
“脸色怎这烫,发热?”
红雀坏心起,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刚才被白鲤算计讨回去,身上捏下白鲤脸颊。
“没有……”
红雀轻笑声,不再为难白鲤,从旁架子上挑出坛未开封酒启开,放到矮几上,拉着白鲤对窗坐下。
“尝尝,这是几个月前从京城带回来,好喝。”
红雀刚要反驳,却发现白鲤说确实没错,只得口气闷在心里,虽不是什大事却也憋难受。
刚松开白鲤,就被他轻轻握住手心。
“主人,属下知错,属下领罚。”
红雀看着白鲤突然乖巧样子,知道他是在想办法哄自己开心,心下子就软不行,气早就消,却仍旧想趁这个机会敲白鲤笔。
“好啊,那你自己说怎罚。”
上等着白鲤。白鲤习得轻功门法是次完成任务后庄主随手赏,再加上刻苦训练,白鲤直是众影卫中轻功最好。但白鲤轻功讲究真气在体内微妙平衡,红雀怎也学不会,后来白鲤借着次出任务机会偷来套功法,抽出时间研习后再教给红雀,红雀才逐渐掌握。
因此白鲤与红雀擅用轻功并不相同,白鲤也总是比红雀慢上步,却比红雀坚持地更久。不过这都是多年前事,红雀如今轻功早已超过当年水平。
白鲤虽然轻功极佳,但顶楼高度还是过高,又多日未曾练习,白鲤逐渐气息接续不上,脚也踏不上墙面,身体刚要向下滑去,红雀恰到好处地从背后把搂过他腰,调出体内更多真气,双脚用力在墙面上踏,就将白鲤待到顶层围栏内。
“就知道你在逞强,掉下去怎办?”
红雀轻哼声将白鲤放下,点燃墙壁上烛灯。
白鲤微微蹙眉。
“少来,你都让尝,若是会挨罚你肯定会拦着。”
红雀不满地又为白鲤倒上杯,疑惑道:
“影卫又喝不醉,根本不会误任务,尝尝怎,你是不是又有什事瞒着?”
“没有,属下记不清
“属下来倒……”
“别动,你手上有伤。”
红雀拦下白鲤想要接过酒坛手,自行先为白鲤倒满盅。
“主人每次都划那浅,伤口早就愈合,看都看不出来,如何还不能用力?”
“看出来。”
“这……”
白鲤思索半晌,终于犹豫着开口道:
“属下答应主人昨夜说玩法可好?”
“好,就这定。”
红雀双眼亮,有些意外,白鲤早已脸色爆红,低着头言不发。
“不会,知道你能接得住。”
白鲤柔声答道,俯身为红雀理顺弄乱衣摆。
“你……好啊你!知道怎不开始就跟说?”
红雀气把抓住白鲤手腕将他按在墙上,却听白鲤低下头道:“要是开始就说话,就得被你从地上直抱到这里来,太费内力,你身体早期积伤太多,内力本就不深,怕是要伤到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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