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惊诧之后,白鲤第个想法竟然是:还有机会是吗?
白鲤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跪在红雀身前,求道:“主人,可是她有服侍不周之处,属下可以……”
红雀无奈地叹息声,白鲤心彻底冷下来绝望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
紧接着,脑门重重挨下,又被红雀抱住怀里揉搓着头顶,哭笑不得地说:“白鲤呀白鲤,你
红雀闲散地应,又问起女子家乡事。
白鲤走两步,又折返回来问道:
“主人,可需要属下再沏壶茶。”
“嗯,好。”
等到白鲤端着茶回来,石桌前已然空无人,他甚至不知道红雀去何处。手不可抑制地抖着,就连滚烫茶水撒在手腕上都后知后觉地用衣袖掩上,微微刺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乐伊还惦记着红雀坑他那回。
那天晚上他和廿三回到天机楼,就被赵铃言不发地当众拽走,乐伊不管怎解释发誓都没用,最后还是被赵铃吃干抹净油水,再加上白天日行走,乐伊再醒来已是太阳西斜,浑身酸痛地起不来床。
那天,乐伊咬牙切齿地想,定找机会让红雀也尝尝被吃醋滋味。
几个月后,天天除买药就足不出户乐伊终于遇到机会,他带着名身姿曼妙年轻女子,当着白鲤面来到红雀身前,耳语两句,招手,那名女子就坐到红雀身边,为他斟上杯香茶,道声小女子倾慕楼主许久。
乐伊本想着看红雀竭力避嫌,解释给白鲤听样子,却不料红雀只是望白鲤眼,见对方没什反应,便顺其自然地结果茶碗饮而尽,末还虚搂女子腰,整幅左拥右抱场面。
乐伊看见白鲤还有心情沏茶,气直跺脚,指着个方向道:“你怎还在这优哉游哉,你快去管管你家红雀去吧!”
“知道。”
白鲤垂下眼睑,将痛苦情绪小心藏好。他不愿让红雀知道他情绪,不愿让红雀以为在意他感受委屈自己。
红雀并未走远,白鲤没赶几步就看见红雀正执着女子手,在条无人小径上散步,从正午走向夕阳。两人影子渐渐在眼前模糊,白鲤开始庆幸自己还有贴身影卫职,就算不能再同红雀那般亲密,至少还有理由留在他身旁,默默守着他,护他安然无虞。
呼吸越来越痛,就在白鲤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改称那名女子为主母时,红雀忽然松开那名女子手,刹那间,以白鲤都很难看清速度,柄窄刀刺穿女子柔软脖颈,喷溅血花洒地,女子倒进旁花丛。
乐伊惊地呆愣在原地,他本是外出时遇到这名自称愿意付切代价见上楼主面清贫女子,想着帮个小忙,也好让她死心,顺便和红雀开个小玩笑,何曾想过怎就假戏成真?发现自己拿错剧本乐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再看白鲤,虽然面上不显,但他动作已明显僵直,手在红雀看不见方向紧握成拳,额头渗出层薄汗,仿佛呼吸都是痛。
然而红雀却视而不见,继续与那名女子说着闲言碎语,双眼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白鲤再也抑制不住眼中酸涩,拿起两人刚喝过茶具道:“主人,茶凉,您别再用。”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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