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恬不确定她这问到底是懂还是没懂,张张嘴心虚道:“有些,没休息好,在熬夜为期末考试复习……”
医生挑眉:“行吧。”
接着,没说太多,医生拿葡萄糖和消毒水过来,给时恬挂上后清理下手臂伤口。
她悠悠说:“复习不用太紧张,期末不还有段时间吗?”
“……”
时恬怔秒,随即,猛地打个激灵。
吻痕???
夏侯侯也注意到他颈侧泛红痕迹,在白皙皮肤上尤为显眼,惊讶抬手扒拉,肩头也有。
细细碎碎,感觉像淤红,但似乎又颇为艳丽。
但凭夏侯侯经验,实在没看出这是什。
“急性低血糖,感觉最近没休息好吧,没事,打会儿葡萄糖。”
时恬直以为自己身体还不错,没想到熬两三天夜就这样,刚探出手,才察觉到手臂刺痛感。
“手臂受伤,是刚才摔下去蹭着吗?”
时恬点头:“应该是。”
“你把校服脱,看看。”
时恬趴桌上,校服半搭在肩头,露出截尤为白皙脖颈,整个人安安静静,就睡没多久,接着又上课。
他是历史课代表,下课,老师喊他:“时恬,复印室有几沓试卷,你去抱回来发下去吧。”
时恬准备叫夏侯侯帮忙,刚站起身,脑子里不知怎沉下,接着就失去知觉,整个人倒下去。
“卧草???”
“甜哥你怎?”
将写密密麻麻笔记本收起来。
开会后,再写针对训练计划。
听到下课铃声,时恬苦苦支撑眼皮终于跳下来,随后趴上桌子。
夏侯侯问:“甜哥,走啊,起上厕所?”
“不去,困。”
时恬嗫喏,“好,以后会好好休息。”
“顺便,”医生话顿顿,说,“叫
“甜哥,你这,大冬天哪儿来蚊子,不会是过敏吧?”
时恬头皮发麻,脊椎僵硬,心里直呼操。
这他妈……真是闻之鸷留下吻痕。
那晚闻之鸷疯批似在他身上乱咬乱亲,没感觉多疼,但谁知道痕迹居然这重!
慢慢,倒是医生回过神,神色略为戏谑:“这几天没休息好?”
时恬答应,开始脱校服。医生是个中年女性,戴副眼镜,看起来很端庄。时恬刚脱掉外套,她说:“等等。”
“怎?”时恬乖乖抬头。
“你颈部怎回事?被蚊子叮吗?”
云苏顺着医生话看眼,顿时,眼睛直接瞪大,目眦欲裂。
操?
“晕倒?!”
教室里霎时兵荒马乱,夏侯侯吓连忙给时恬接住,背着往医务室跑。
时恬脸色微白,眉眼沉沉内敛着,倒下去后似乎没什痛苦……反而有种身体终于能休息惬意。
毕竟路上还是颠簸,到医务室后,时恬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正听到医生说话。
时恬模糊应应,声音非常困倦,黏在书桌上感觉自己像团面条。
“你这两天干嘛去啊,才周,偷男人去吗?”
“……”
时恬还是没大理人,困得仿佛世界灭亡都叫不醒,模模糊糊想着。昨晚通宵飞机,然后搭出租车从机场赶回学校,正好周老罗检查又特别严,尤其看时恬脸熬夜虚脱,还特意关注着他。
下课只有短短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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