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漂亮、身份可笑Omega,竟然被摘除腺体。
之前肌肤相亲,楼延看到他颈后与身体皮肤完全不相称痕迹,非常怜惜。
后来才得知顾澈割除腺体是为能入住时家,攀附权贵,不得不做出牺牲。
极其讽刺。
贝贝蹦蹦跳跳过来,楼延牵着他,到车上调转方向盘。
漫无目开始脑补顾澈在时家身份,再和记忆里光风霁月少年相联系,莫名,楼延觉得有点儿嘲弄。
他怎会跟自己曾经喜欢人相像?
课程结束,楼延起身牵着小姑娘出教室。
到门口,因为下着雨夹雪,楼延先去车里拿雨伞,撑开重新回到门口。
视线里,顾澈抱着暖手袋重新坐回织花布艺沙发上,朝门外看眼。
他曾经疯样去寻找所有弹奏过这支曲目人,音乐会,碟片,听无数场,从来没听过谁弹得比顾澈更像记忆里那个人。
但依然不及白月光灵动,手法略滞涩,似乎有力不能及地方。
楼延看看顾澈手。
冬天,似乎被冻伤,指根红肿。对方面貌好看却长双不相称手,布满伤疤和干碎皮肤纹路,没有白月光白皙轻灵。
以前楼延问:“手受过伤吗?”
小朋友不太好教,所以般老师都很凶,只有顾澈轻言细语,说什小朋友们听什。
楼延从杂志抬起视线。
教室前排,顾澈坐在钢琴旁,垂着眼睑,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不断地绵延。
本来并不想注意他,视线却不知不觉被他吸引。
“老师给你们买糖,这个片段弹得好,老师就给糖吃,好吗?”
温柔。
“顾老师!来上课!”
贝贝朝他摇摇晃晃奔跑过去。
顾澈转头,被小姑娘抱住膝盖,同时,和楼延对上视线。
有秒僵硬,楼延小幅度点点下颌,算打招呼。从跟他提分手到现在,还是第次见面。
贝贝撕开盒不知道哪里来糖,边嚼边说:“爸爸,今天是顾老师生日。”
楼延心口动下,说:“是吗?”
“他给
安静目光掠过楼延,没有别情绪,径直转开看向另头。
楼延目光却挪不开他身上。
手冷缘故,顾澈垂着下颌,收紧身体,棕色毛绒立领后露出白皙纤长颈部。
那块皮肤往下几寸,是微微起皱丑陋皮肤。
——腺体被摘除难看伤疤。
“不小心被开水烫过。”
顾澈轻描淡写回答他。
看样子,曾经烫非常严重。
自己烫,还是别人烫?楼延低头思索几秒,难道是时燧正牌夫人烫?
那种畸形家庭,扯头花骂架应该非常热闹吧。
“老师想要!”
学生笨拙地举手,笨拙地弹奏,杀猪样琴声,听得顾澈不免笑出声,但还是称赞:“很棒,但下去还要练习才能更熟练。”
接着,顾澈弹奏这个片段。
熟悉片段,韵律在脑海里激起涟漪。
楼延换个坐姿。
顾澈礼貌地回应,牵着小姑娘往琴房走。
贝贝回头大喊:“爸爸!你就在这里等下课,不许走!”
本来想去车上等,站几秒,楼延去琴行内。
教室后排有让家长落座地方,楼延坐下,若无其事拿本杂志翻开。
耳边,顾澈声音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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