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小时候样,心思单纯,眼看透。
“哭什。”间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灼烧撕裂似尾音,“若爻说你电话里,吵着闹着偏要马上来,现在是后悔?”
若沧确实后悔。
后悔没能早点吵吵闹闹,后悔自己过于忽视师父安危。
也不知道他们分开这几年,师父到底遭遇什。
见到抹熟悉身影。
间褀道长脸色苍白,从飞机出来,走上台阶。
他眼睛被阳光照得微眯,还没抚上台阶扶手,若爻就伸手过来,扶住他。
间褀皱皱眉,盯着若沧担忧神色,想抚开若爻搀扶。
然而若爻固执扶着,根本不打算继续瞒住若沧。
师父气运颓靡暗淡、奄奄息,对比起来,竟然只剩弥达斯身上师父气运,保留他曾经记忆里澄澈清明。
若沧红着眼撒谎,“没哭,是见到你高兴。”
因为瞒不住。
天清云淡,师父身颓然气运,bao露无遗,若沧又不傻,哪怕他不扶着,也看得出师父重伤未愈。
若爻能想到,间褀道长不可能不知。
他叹息声,走下台阶,总觉得自己是个腐朽老矣将死之人,还要徒弟搀扶着才能前行。
间褀站在若沧面前轻咳声,只见他久而未见小徒弟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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