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他和陆清炎还真有几分相似。
“你好好配合治疗,有事可以跟秦助理说。”池野淡道。
“那想你呢?也可以和他说吗?说你就会来吗?”时玉仰头看他。
池野敛回视线,本就生得凉薄眉眼,在没有表情时候,显得更加不近人情。
他说:“不会。”
没有人教过他这个。
他对陆清炎是开始同情,慢慢到怜惜,现在是……
“做每件事,都会先考虑他开不开心。”
时玉耸耸鼻头:“这回答,其实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对吗?”
“哥哥,在没确定心意之前,让默默守在你身边吧,就像你当初守护样。”
生情绪不太稳定,也不让打吊瓶,您要进去看看吗?”
池野眉心突突跳,越过护士进病房,门外人都很识趣,没有跟进去。
时玉哭得满脸通红,手已经被包扎好,被磕伤额头也贴胶布,此时他看起来就像个碎被拼凑起来水晶娃娃。
“哥哥……”在他走近后,时玉收些声,伸出左手拉着他袖口,“玉儿好疼,你抱抱玉儿吧。”
池野并未如他所愿,只是拉开椅子坐下,对时玉道:“关于你伤很抱歉,会负责到底,已经让秦助理联系别医生,重新给你做进步检查。”
这是家私人医院,通常接待明星比较多,所以隐私性很好。
没会儿,医生出来。
他对等在门口池野道:“池总,时先生醒,没什大碍,但是……”
“但是什?”池野问。
“时先生在被拖拽过程中伤到右手,短时间内无法正常工作。”说到这,医生顿顿,“听时先生说,他是弹钢琴,不久之后还会有演奏会,可能……”
*
池家老宅。
连着下好几天雪,四周白茫片。
陆清炎蹲在门口,用手指在雪地里写写画画。
‘池野’两个字他写得
池野:“刚刚有给你安排脑部CT吗?没有话做个吧。”
池野站起身,按呼叫铃,不多时,护士和医生推门进来。
池野简单交代两句,说会留助理在这里,之后还有什问题,可以通过助理和他联系。
到底是他车把人挂伤,他应该拿出点态度来。
和医生聊完,他回头看时玉,对方左手捏着手机,覆在白色被单上,此时睫毛还挂着泪,眼周和鼻头红仍旧没有消下去。
“你为什……变得这不近人情?”时玉轻声啜泣,“从前就是摔下,你也会担心不已,可你现在,就连个拥抱都吝啬于。”
“时玉,结婚。”池野字顿道,“并且也没有找情人打算,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时玉眼泪涟涟:“你爱陆清炎吗?像当初爱那样?”
爱?
这个问题把池野难住。
池野已经明白他意思。
“大概多久能恢复?”池野继续问。
“这个得看后期治疗效果,如果正常使用话,最多五天,可是时先生职业特殊,加之他平时还有高强度训练,这些都会加重手负担,所以还得看他自身情况。”
正在这时,病房内传来时玉撕心裂肺哭喊声:“不要碰,哥哥,哥哥你在哪?好疼!”
照顾他小护士跑出来,试探道:“池总,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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