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笨啊。”池野嘴不饶人,眼神却无比温柔,他俯身下来,修长手指拣回最后落下两枚棋子,说:“你看,你应该走这里,那妈白子就只能落在这……”
池野在认真演示,殊不知身旁人目光并没有落在棋盘上,而是定定盯着他。
直到枚轻吻落在侧脸,
池野走近他,陆清炎刚好下子,结果对面白子落,他输得败涂地。
陆清炎嘴巴微张,巴巴道:“又输。”
池野揉揉他头发,笑道:“笨蛋,掉进妈陷阱里。”
“那你都不提醒。”陆清炎嗔怪撒娇。
池野笑说:“观棋不语,懂不懂?”
“他说时先生送来时,只有几处擦伤,也并未陷入昏迷。但是时先生闹着手疼,他替时先生做各种检查都没检查出问题,时先生那时说,他手上百万保险,刘医生这轻率下结论,后续如果真出什事,是不是由刘医生来担这个责任。”秦时浩原话相告。
倒是时玉会说出话。
他这人很聪明,明里暗里提醒刘医生该怎给池野交待,但又没让刘医生把话说得太死,这样等真到演奏会那天,他手就能顺理成章地快速恢复,到时再买几个热搜,爆出他前不久才受伤,刻苦做康复训练就为这场演奏会新闻,又能替他圈波好感。
时玉是不可能放弃演奏会,他喜欢那种众星捧月感觉,爱情和事业他不做选择题,他都要。
这次装病住院,来是试探池野态度,二来是想让池野怜惜愧疚,重新记起他们过去美好,可惜……
在医院呆几天秦助理今天重新回到公司。
他把池野需要签署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开始公式化汇报今日行程。
等说完工作安排,他小心观察着池野神色,这才继续道:“时先生已经出院。”
池野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文件,淡淡“嗯”声。
“您让替时先生请陈医生已经替他做过诊断,说时先生手没有任何问题,不会耽误他之后演奏会。”
“好吧好吧,老公是真君子,是笨蛋。”陆清炎气乎乎说。
知道这是小夫妻在斗嘴呢,周樱婉识趣起身:“去看看你爷爷燕窝炖得怎样。”
“好,”池野温声回,“妈,辛苦。”
周樱婉离开后,池野捏捏陆清炎脸,玩笑问:“怎还输急眼?”
陆清炎搂着他腰,仰头:“因为你说笨。”
可惜他准备那多好戏,没人去欣赏,自然就顺着陈医生这个台阶下。
池野嗓音清淡:“知道。”
这样个事事都要算计人,家里那个只会哭小天真怎斗得过啊?
下午出公司早,池野路过甜品店时,给陆清炎买小蛋糕。
到家时候,看到他正在和周樱婉下棋,小朋友咬着手指苦思冥想样子让池野唇角瞬间放松下来。
意料之中事。
时玉住那所医院,时家有控股,有这层关系在,自然他说什医生都不敢反驳。
而陈医生是骨伤科权威专家,才从国外回来,只会看病,不讲究那些虚情面,时玉到底有没有伤到手,被他检查就清楚。
“后来问过最开始负责时先生伤情刘医生,他说……”秦时浩欲言又止。
“说什?”池野凉凉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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