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用教会工程师们，如何简单迅速
掌控万物系统算法规则。
能不能像他
样，轻松挑起
邵炼皱着眉，难得露出烦恼模样，与十六岁样子完美重合。
他看着阿诺德教授搬出
整箱影片盒子，问道：“老师，您到底录多少啊？”
阿诺德教授认真找出压箱底纪念碟，哈哈笑道：“也就存十七八张光盘吧。”
沈明洲结束短暂休假，重回美国实验室，为万物系统下次投放测试领域，进行前期准备。
选票系统测试，给工程师们积累大量经验，足够他们习惯万物系统自主智能。
刚才还神情轻松邵炼，突然坐直，“老师，您什
意思？”
“嗯？”阿诺德教授暗藏笑意看他，“你忘记
这里存着录像？”
美国录像留念习惯，从录像机诞生时就存在。
阿诺德教授也不例外。
他带邵炼时候，邵炼脾气内敛又古怪，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邵炼视作自己孩子，尝试把邵炼带入正常学术交际圈。
果然不是曾经威廉会说话，可邵炼说出来又很对。
人总是会成长，始终尘不变沉默内敛适合做个研究者，但不适合做个活跃在商场上商人。
“还是喜欢你现在状态。”
阿诺德教授目光慈祥，记忆里威廉已经很淡，“至少，你会跟开玩笑。”
而不是小时候那样，除研究，眼睛里没有别东西。
…”
他皱皱眉，思考片刻，“你像是变个人。”
邵炼仰躺在沙发里，并不诧异导师会有这样形容。
久违重逢，即使有着数十次视频通话铺垫，也会产生不真实割裂感。
邵炼知道自己变化大。
实验室里，满是工程师语音要求。
“万物，反馈你现在状态数据。”
屏幕洋洋洒洒数据内容铺满界面，万物系统刻板音调回答，“状态正常，测试程序运行顺利。”
沈明洲见到他们和谐友好互动，心里轻松许多。
正确操作方式，比起原始手工调整效率更高，即使是他现场写代码，都比不过万物系统直接自动生成速度快。
比如，参加简单聚会，或者，和他老朋友们开场简单茶话会。
虽然邵炼总是表情冷冽，语气沉稳和研究者们讨论深奥问题。
但是阿诺德教授眼里，他仍是可爱孩子，值得记录下如此重要时刻。
别人家家长，记录孩子演讲、表演、歌唱。
阿诺德教授大约记录，全是邵炼皱眉反驳研究者们话语。
现在，有笑意，有目标。
还有沈明洲。
阿诺德教授重新拿起智能眼镜，将它调整到平光模式，问道：“明洲见过十六岁时候你吗？”
邵炼抬手撑着头，悠闲而得意摊开手，“除非时光倒流。”
阿诺德教授站起来，点点头，“既然没看过，那等他回来，约他看看。”
他不再是十六岁。
剥离单纯科研执着，灵魂里带上商人世俗，加上沈明洲感染而来为国为民狂热，让他变得复杂又赤诚。
并不像记忆里只有研究样子。
“说明长大，老师。”邵炼笑容更灿烂些，微微偏头靠在沙发上，“是个负责任有担当好男人。”
阿诺德教授被他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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