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之后,整栋房子好像被洗劫过,之前看着还宜居,现在却觉得空阔,少些人居住痕迹。
以前欢声笑语,好像突然消失。
谌冰站在行李箱旁,看着他,喊:“萧致。”
萧致似乎在走神儿,没听见声音。
谌冰:“萧致。”
窗口有冷风吹进来,被窗帘屏蔽,房间里却格外温暖。
这个夏天过得轻松愉快,谌冰每天早上六点半拉着萧致起床去公园晨跑看日出,不过时间太晚,六点半太阳已经升起来。
有次特意凌晨五点出门,公园里漆黑古朴,寂静无人,不过走到山顶如愿以偿看到刚升起来太阳,极其耀眼。
每天晚上十点半睡觉,早上学习和刷题,下午睡完午觉再刷题,偶尔晚上出去到处转转。
总之生活过得很规律,不紧不慢,转眼到开学。
“……”
谌冰抬手摸他脸,没什精神地说:“瓜皮。”
萧致抓着他手背亲亲:“再骂人揍你。”
谌冰笑下:“你敢。”
“不敢?有什不敢?”萧致摸摸他脸,笑着说,“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小宝贝?以为舍不得抽你呢?”
萧致:“三个。”
“哪三个?”谌冰光听也没看材料,感觉还挺简单。
萧致翻阅试卷:“今天天气怎样,A,bao雨和狂风,B只有,bao雨,C只有狂风,D没有,bao雨和狂风。选A。”
谌冰想想:“选D,A是星期天气。”
萧致散漫地在试卷上划个叉,说:“你不是在睡觉?这都记得。”
几个?”
“阅读错四个,完型错三个。”
谌冰沉默会儿,小声:“错这多。”
“啊——”萧致踩着椅子,转过身看他,“在努力在努力。”
谌冰闭着眼:“加油。”
他总算转过来。
“嗯。”
谌冰握住他手,慢
准备搬到寝室事情有些琐碎,主要不是收拾东西,而是丢东西。
萧致收行李箱衣服和洗漱用品,其他东西能放放到王姨家里,用不着扔掉。
萧若衣服和生活用品都在。萧致在她卧室站十几分钟,找个编织袋往里装,说:“占地,都扔。”
就留个收纳盒,还有把小花伞。
房间变得空空如也,极其冷清,萧致站会儿,出来轻轻关上门。
他还说,“这自信?”
“……萧致,”谌冰用力拉他衣领,咬牙,“你别过分。”
萧致应声:“好好好,是小宝贝还不行吗?不吵,去洗漱。”
他转身去卫生间。
这样夜里好安静。
加上上辈子,谌冰高中都读四年,接下来还要读年。他懒得说话。
半晌,才说:“这有什难度?”
萧致放下笔,起身走到他身旁:“不难。窗外不是正好下雨?走神。”
谌冰沉默会儿:“你傻。”
“想到你。”萧致半蹲身,跟谌冰视线相对,“喜欢雨天和你在起。”
萧致准备听英语听力,起身找耳机。
谌冰说:“别找,你开音频。”
萧致低头摁语音播放。
空气安静,只有机器般规整男声和女声。听整段音频途中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有落笔刷刷声。
半晌,谌冰低声问:“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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