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疼痛几乎让他回到曾经,害怕面对但不得不面对,遭受病痛成为无力抵抗噩梦……唯独萧致温和让他能鼓起勇气,积极面对接下来治疗,而不是无力地承受。
萧致亲亲他:“等你康复,成吗?”
谌冰:“嗯。”
“没事儿,很快就好。”萧致笑声低低,“等好。们换个地方撸猫,有空再出去玩儿。”
谌冰冰碴似眸子看着他:“不高考?”
谌冰声音软绵绵,好像支撑骨架全散,气息轻轻拂过鼻尖。
萧致心口微怔,说:“好。”他放下手里东西,重新靠近谌冰身旁。
视线重新变成对待瓷人时谨慎,舔舔谌冰唇尖,不遗余力地打量他,半晌说:“们冰冰受苦。”
谌冰半侧头,似乎想躲避他话里温柔,眼底却失神,却乎想起这几天疼痛。
萧致亲他动作缓慢,字句缱绻,好像能拂到他心底最坚硬地方,慢慢撬开。
还有力气凶。
萧致唇角笑意加深,起身,闲得没事儿看圈病房里情况。他拿起旁边柜子小瓶子。谌冰现在进食困难,辅助器有点儿像个奶瓶。
萧致指尖掸掸瓶身,故意问:“喝奶?”
“……”
谌冰安静会儿。
萧致还是这不当人。
切都好正常。
好像他车祸,只是个无关紧要小意外。
谌冰手指脱力,被轻轻地握着,萧致完全不会弄疼他。
萧致垂眼,眼底夹杂着更复杂隽永情绪。他看着谌冰笑,轻轻叹声气:“你还笑得出来?心真大。”
看着谌冰气色褪尽脸,问:“能不能亲你?会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谌冰懒得说话。
萧致侧头,唇瓣贴着他微凉唇蹭片刻,没有深入吻,又亲他薄薄眼睑,声音极尽缱绻:“乖乖。”
谌冰接受他轻吻。
萧致气息滚烫:“是不是很难受?乖乖,现在心疼死。”
“考,考跟玩儿也不耽误。”萧致捏捏他下颌,“带你放烟花,那几款里觉得还是基础仙女棒最好玩,其他放起来太傻逼。”
说起烟花,谌冰想起去年那个夜晚。
萧致走到广场人烟稀少地
“疼不疼?这几天直想你,想陪着你,心里特别难受。”
“你直在疼,都没办法说出来,是不是非常难过?”
“……”
谌冰没说话,垂着眼皮,刚才对抗气息缓和下来。
他安静时,表示坦然自己伤口,也接受萧致舔舐。
他动身动作有些吃力,说:“萧致。”
萧致到病床旁,靠近他唇畔洗耳恭听:“嗯?”
谌冰:“你别气。”
顿顿,又说,“气多,疼。”
“……”
谌冰懒洋洋,就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想笑。看见萧致,好像疼都不疼。
萧致指尖拂过他眼尾:“你是不知疼傻子?”
谌冰脸沉下来,直勾勾:“滚。”
“……”
谌冰没什劲儿,听见这话懒懒笑下。
好像取笑,又好像得到关心却漫不经心,他心安理得地接受萧致心疼,而且肆意挥霍。
萧致拉开外套拉链,牵着谌冰手往胸口贴:“有没有摸到破碎心?”
“……”
谌冰被他逗得,唇角弧度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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