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笑着抬头,堵住他唇瓣。
萧致动作都很轻。
他之前特意解过,谌冰这种慢性患者可以有房事生活,但要注意节制,避免劳累,避免因过度频繁导致抵抗力降低产生感染等症状,所以他般都照顾着免得谌冰不小心犯病。
现在,谌冰白净手轻轻搭着他肩膀,被手腕固定住腰,陷在怀里,几次揪紧他白净T恤。
昨晚不算剧烈,现在尚有余力。
“……有这好看?”谌冰扯下唇。
安静会儿。
萧致垂着视线,低声说:“是好看。”
他漆黑发缕垂在耳侧,半附身,勾勒出鼻梁挺直线条,眉目凛冽。
接着,谌冰感觉集中撕咬带来痒意和疼痛,没忍住:“你是狗?”
不知道为什,提到这些谌冰心情不太好。
他心不在焉:“是吗。”
萧致抬眼:“怎?”
谌冰没说话。
其实也不为什。
谌冰跟其他病人相比还算幸运,部分病人因为色素沉淀,身上会长出斑和细纹,非常影响美观。
萧致说:“看看长没长?”
“……”
他摆明要仔细查看伤口。
谌冰只好拉起T恤角。
字面意思受不。
生病以后谌冰需要避免过于剧烈运动,体育课甚至不能跑步,除基础锻炼,体力很难再跟萧致保持同水平。
不仅仅是体力,忍耐程度也越来越低。
他弄湿萧致指尖,喉头呼吸着,听到耳边轻笑声。
“喜不喜欢?”
偏向淡白色伤疤。
萧致细长手指抚摸他伤口。
片刻,萧致说:“衣服拉上去。”
“……”
莫名其妙。
萧致上半身T恤整整齐齐,被椅背遮挡,整个人看起来完好如初,只有谌冰知道他微微袒露出紧绷腹肌,承担着几分散漫不羁野。
……
良久,切都结束,萧致出声:“够?”
“……”
谌冰说:“受不。”
狗都不带这啃。
有点痒。
触感非常奇怪。
“……”
“这不是心疼你?”
他十八岁,就患上这种得注意辈子病,有时候心情会陷入莫名其妙阴郁。
萧致抱着他,亲亲:“没事儿,好看。”
坐姿缘故,谌冰脊梁微微凹着,白净肤色沾染病态,尤其加上车祸后伤疤,被清晨阳光蒙着细绒,显得脆弱又极易摧折。
“看够吗?”不想被无端情绪绑架,谌冰岔开话题,准备放衣服。
“还没。”萧致说。
萧致垂眼,注视着谌冰白皙肌理,尾调上扬:“再拉高点儿。”
“……”
那层层柔软衣料往上卷,袒露出无遗漏肌理,白净,偏清瘦,肋骨底下有几片碎裂纹路,是当时最简单擦伤。
长久地注视。
“看看,”萧致总算看清楚,视线掠低,声音平稳说,“什都没长,可能是平时饮食比较注意。”
“……”
谌冰结巴似,说不出话。
谌冰拒绝:“不拉。”
“拉上去啊。”萧致搂着他腿,往自己身前抽抽,方便他坐稳,“前段时间不是说去医院做祛疤手术?还去吗?”
谌冰:“……不去。”
转头他就给忘。
萧致也没多意见:“们冰冰,有疤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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